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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崽子站在他妈卧室门外慢条斯理的缠着麻绳,将麻绳和堂屋里的柱子紧紧捆在一起,何寡妇怎么拉都拉不开。

顾念带着棕熊从那根拉的长长的麻绳底下爬过去,听到何寡妇的喊声,咧嘴一笑:“何姨,您今天就休息半天吧,我不让你出来,也是为了你好,万一你要是又吓晕了可就不好玩了。”

“你这孩子,搞什么鬼……”

吓晕?

何寡妇一顿,想到了什么,脸色煞白,连忙捂住嘴,捏着门把手的手发白:“顾……顾念,我儿子,我儿子呢?”

顾念看了一眼站在何寡妇卧室门外,刚刚还跟棕熊擦身而过的狗崽子:“啊,巢巢他在卧室里呢,我也把他锁起来了,别担心。”

狗崽子转身,看向顾念,眯眼,张嘴就要说话。

“咳咳咳,巢……哥他还在睡,何姨你小点声,别把我哥给吵醒了。”

狗崽子满意的点点头,背着小手,走出了堂屋。

何寡妇还是不放心:“顾念,你,你也小心一点,毕竟,毕竟是……是……”她忽然压低声音,生怕被棕熊听见,这些跟成精了似的猛兽会忽然破门而入,“是畜牲,野性难驯。”

顾念难得脑子灵光,何寡妇说成语这么顺溜,而且普通话说的标准,看来不是个大字不识的普通农妇啊。

家中发大水逃难来的?

啧,看来没说实话的不止自己一个。

“知道啦,何姨你放心。”

棕熊站在前院里,它没开智,有顾念的驭兽术控制着,只能一个指令一个行动。

顾念走到它身边,把斧头拿起来,把木头横着砍成三四段,又把每段竖起来砍成四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