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姑娘先净了日常妆,来到临时放的两处屏风后面,重新上妆打扮。
…………
春韶院内,路雪乔穿着宽松的妃色丝衣,将绑在腰上的白纱布解下。这几日腰上受了伤,她憋在房间懒了几天,如今伤口已经结痂,总算可以放心的活动活动。
傅瑾又偷偷给她带了伤药纱布过来,边进屋边问道:“伤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不用带什么创伤膏了,要带就带些祛腐淡疤的药粉来。”路雪乔这次不小心受伤,本来伤口也不深,但她估摸是因为多喝了几碗带活血效果的红糖水,伤口才愈合的慢了些,且还有些留疤的迹象。
“凭你的本事,怎么打杀几个劫匪还能受伤呢?”傅瑾问出疑惑他很久的问题。
在傅瑾记忆中,路雪乔从是前经常练剑的,只不过有一次他见一身红衣的路雪乔在院子后练完剑,放下剑后,她就摸着胳膊叹气说稍微练几次就会长肌肉。于是乎,后来十天半个月才练那么一次剑。尽管这样,有回他们做马车去郊外遇见了截道的一群山匪,路雪乔提着剑一个人就除了那二十多个山匪。
“好久没用剑,手脚生疏,一时不小心罢了。”路雪乔轻飘飘的答道。
傅瑾早知道了来龙去脉,心道估计还是因为担心那个丫头,所以分心了。他接着又说:“伯洛克那个人可真够阴损,这些年他铲掉了不少竞争对手,怕不是也用的这手段。”
路雪乔:“这种事本来也不少见,难道还因为怕他们就把店面关了不成?”
傅瑾:“现在对上了伯洛克,萤儿丫头已经被盯上,以后说不定还有麻烦事。”
路雪乔:“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那些个下作手段你又不是不清楚,提前提防着就行了,他们越是这样嚣张,我就越是想消消他们的气焰。”
说毕,路雪乔突然垮下脸叹了几口气。
傅瑾关心的问道:“怎么了?伤口又裂开了?”
路雪乔摇摇头。
傅瑾:“那你怎么看着一脸难受?”
路雪乔摸了摸宽松的类似睡衣的妃色丝衣,蹙眉忧郁道:“伤刚好在腰侧,还有等几日都才能穿束腰的衣服。”
傅瑾:果然是自己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