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予洲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仍在我的头上。
“疯够了吗,疯够了就赶紧回去,别再这丢人现眼了。”
“女人,我告诉你,现在你欠我的已经数不清了,如果你今天敢死,我就拿你身边的人开刀,听到没!”
说完,这句话,荆予洲离开了,留我一人独自在天台吹冷风。
后来我也没有死,若干年后我其实挺感谢荆予洲今天的威胁的。
因为如果我死了,那些曾经我渴望的幸福就不会如潮水一般的向我涌来。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因为刚才在天台吹风,再加上之前流产留下的病根,我没有意外地又病了。
晚上我睡到一半,忽然感觉浑身上下像火球一般滚烫,我伸出手迷迷糊糊地去床头柜摸杯子,却不小心把杯子打碎了。
我喉咙好似有一团烈火在灼烧,我强撑着酸疼的身子起身,准备下床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脚直接踩在了玻璃上。
顿时,一股钻心刺骨的疼从脚底席卷全身,我的状态因为这疼痛也清醒了不少。
我抬起脚,用手拔掉脚底板刺进肉里的玻璃,血不停地往外冒,我赶紧起身去客厅找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