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师叔,您太激动了。”
叶君炎叫了一声,心里却是颇为好笑,自己这师叔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容易激动,真怕出个什么意外。
柳中善轻咳两声,说:“没想到我姜师兄还真把这本已失传的方子传给了你,看来对你给予厚望啊。”
“那些方子我师兄跟宝贝似的从来不让别人看,我虽然专研风水学,但对于药方和医术方面还是有一定的了解,有了史载样方纪老头子的病就有望了!”柳中善喜形于色,激动之间又踩了一脚油门。
叶君炎愣是在大g车上坐出了速度与激情的感觉,也亏得他体质比普通人能抗,搁别人身上估计下车腿软的就走不动了。
“叶师侄,师叔我情绪有些激动,莫怪莫怪。”
下来车之后,柳中善略有些歉意的拍了拍叶君炎的后背说道。
“师叔还真是风度丝毫不减当年啊。”叶君炎苦笑一声。
他开路虎都不敢这么生猛过,好在自己师叔技术过硬,一路上有惊无险,又缓了几秒钟叶君炎才会勉强缓过劲儿头来。
很显然柳中善对丽桂苑这里相当熟悉,小区的保安和门口的保镖见到他都没有任何的阻拦。
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见到柳中善来了,道了一声:“柳叔伯,您老来了。”
“你爸情况怎么样了,还好吗?”柳中善询问道。
中年男子闻言深深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医生说家父时日不多了,顶多再活半个月,现在就算是治疗也是让他老人家受罪,但……
作为他的儿子我还是想找人再试一试,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希望,可医生今日看了结果又说家父恐怕就在这两天了。”
这两天?叶君炎刚进屋就感觉整个屋子里面像是朦胧着一股可怖的死气,越往里走越感觉到一股森冷刺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