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实在是不行了,梅千鹤只好哑着嗓子喊停。

徐思奎略有些委屈地退了出来,脑袋埋在梅千鹤的颈窝里,亲昵地蹭来蹭去,以平息未尽的欲望。

城中村的出租屋狭窄简陋,只有走廊尽头有一个公用的浴室,于是徐思奎将他抱去隔壁清洗。

梅千鹤看着厨房里的荒唐场景,内心有些羞赫,见徐思奎赤,裸的抱着自己往门外走,羞耻感涌上来,抓着门警惕道:“徐思奎你干嘛?”

徐思奎碰了碰他的额头,心情很好,“去洗澡。浴室在隔壁。”他理所当然的说,“别怕,没我的命令没人敢上来。”

敢擅自来的人,都碎成肉块被扔去喂狗了。

想到之前刀疤男对徐思奎毕恭毕敬的态度,梅千鹤似信非信的松开了拽着门把的手,任由他去了。

惊险刺激的几秒过后,两人安全抵达隔壁。

隔壁房间里也很眼熟,沙发电视流理台,玄关壁画花瓶以及瓶中娇艳的玫瑰花,全都是按照梅千鹤的喜好布置的,或者说,照搬了以前别墅里的设计格局,甚至很多东西都是直接从别墅搬过来的。

梅千鹤有些无语道:“没看出来,你这人还挺念旧的。”

徐思奎打开浴室门,顿了下回答,“嗯。”

徐思奎一点也不否认,他喜欢和他生活在一起的后拥有的一切,甚至不计代价的想把一切原原本本的永远留住。

自私也好,变态也罢,总之,绝不放手。

浴室很宽敞,靠窗一侧有一个很大的浴缸。

热水汩汩冒出,热气氤氲。

徐思奎抱着梅千鹤一起坐进水中后,一刻也舍不得分开似的,身体又覆了进去,梅千鹤猝不及防,嘴里溢出一丝甜美的呻、吟,尽数落进某人的喉间。

情到深处,体内似有火山喷发,梅千鹤没忍住,叫了一声。

随即招惹来新一轮更凶的爆发。

缠绵之间,两人的手不知不觉搅在一起。十指紧扣握,交颈相缠,远远望去,宛如一对交好的水上鸳鸯。

这时,梅千鹤脑袋里不合时宜的响起了一道声音:“倒计时:六十分钟。”

世界意识大概也知道这种时候出现很不厚道,所以播报的声音冰冷的宛如没有感情的机械。

热气与情、欲的迷蒙里,梅千鹤漫无边际的想:哦,它本来就没有感情。

然而短短一小时根本无法容他多想,梅千鹤垂下眸子,用商量的语气喊了声:“徐……思奎。”

徐思奎动作未停,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语气嘶哑低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