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开,他也有点烦躁。

世界意识在给他出主意,“徐思奎总不能一天都待在家里吧,要不你等一下,说不定他一会儿就出来了。”

又开始扒拉扒拉地吐槽:“这都什么年代了,大家都用什么密码指纹防盗等高科技电子门锁了,徐思奎竟然还在用古板的机械锁,他是什么老古董吗?也不怕钥匙丢了回不了家。”

门锁还是梅千鹤读高中的时候,城中村的老板娘安装的,后来徐思奎修缮后虽然换了锁,却换汤不换药,那把锁还是以前的样式。

世界意识的话让梅千鹤有了丝触动,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高中的事情。

大概是他抱着徐思奎哭的第二天,也是代表他正式接受徐思奎入住的一天,晚上回家的时候,他顺路给徐思奎配了一把钥匙,花了五块钱,当时他还挺心疼的。

那老师傅还嘲笑他:“瞧你这小表情,大爷我都不忍心收你钱了。”当然,这话也就是说说而已,钱是不可能不收的。

但是他没想到,这把花了他五块钱巨款的钥匙,徐思奎仅仅用了三天就给搞丢了。

他忍着骂人的冲动,回去的时候又顺路去配钥匙。

然而没过几天,徐思奎又又搞丢了。

他忍着火气,回家的时候又去配了一把。

老师傅显然对他印象深刻,打趣道:“小伙子,又来配钥匙啊?”

他愁眉苦脸的点头,活像有人抢了他银行卡似的。

老师傅问道:“又搞丢了?”

他哀怨的点头,一副不必多说的样子。

老师傅嘿笑一声:“看你小子长的也不像粗枝大叶的人,怎么做的事这么不牢靠呢?”

想到家里那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高冷娇娇,他忍不住附和道:“是啊。”

老师傅被他逗笑,结账的时候给他便宜了一块钱,熟练的拉客道:“下次再来啊。”

“……”绝无可能!

他回家之后,在走廊里逡巡领地似的观察很久,最后找到了一个藏钥匙的绝佳之地——消防箱栓带后面有个圆圆的小齿轮,齿轮和折叠的水带接壤的中间有一小片空隙。

中间有一次,他取钥匙的时候被邻居看到了,于是和徐思奎商量之后,仗着两人的身高,便把钥匙转移到了消防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