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诺牵着柏雪天的手，一起去了浴室，期间柏雪天伸了个懒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实在……

脸禁不住又发起红，因为刚才的情况，他问了个一直以来的疑惑：“林诺，是不是以前你做这些，都是因为恶魔的属性……？你对我有……控制欲吗？”

“我很喜欢你，我想对你做所有喜欢的事。”

林诺看着他回答，“我觉得，你只能依赖着我，不能没有我，再好不过了。”

恶魔笑得慵懒坦然，递来一支挤好薄荷味牙膏的牙刷：“但之前那些，更多的是狼人的属性。因为当时我说过，你看起来很小只，狼人比起现在的我，非常想保护你，更听你的话。”

“但也没有我更爱你。”林诺眼中闪过一点红光。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狼人想做这些……

那个强大得能轻易撕碎异形的体型，原来是想…这样，对他吗？

原来狼人这么……

柏雪天忍不住捂上脸，心底柔软发热得一塌糊涂，真是……啊！

冷静下来洗漱好之后。

目及连那道牙印上都有的痕迹，柏雪天红着脸挑眉，无奈地说：“不行……我不能这样去见他们。”

“我觉得很漂亮。”

林诺摸着下巴认真道，“印在你身上，很好看。”

话落，林诺下巴上的手顿住，感受着唇上一触即分的柔软，带着薄荷香，愉悦地眯起暗红色的眼睛。

“我说……林诺，你怎么能让你的哥哥们，看你恋人这些印子呢？”

柏雪天扶着林诺的肩膀，抬头望着他，抿了抿唇：“这是只能我们两个人一起看的吧。”

林诺闻言顿住了许久，脸上的笑意不变，恶魔的胸腔里，却有些微像是心脏的跳动，他想要确定地恍然道：

“……这就是你作为我恋人的样子吗？”

“是。”柏雪天感觉林诺问得很认真，也发自真心地回答他，最后忍不住抓着林诺的衣摆，低声叫了他的名字：

“林诺……”

我爱你。

*

衣帽间里，二人一起穿好衣服，是恶魔喜爱的黑红色搭配。

在柏雪天的意见下，打扮还算正经，但两个人的衣服除了尺寸，几乎一样。

和林诺牵着手，正要出去，柏雪天注意到窗台边的那盆百合，差点忘了要浇水。

拉着林诺走到窗边的桌前，复古黑木色的桌面上，那盆百合已经长成了一棵茁壮的成株，上面的花骨朵儿很大，还没有开花，绿色的枝叶生机美丽，在阳光下十分好看。

“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开出百合花了。”

柏雪天手指碰了碰百合，真结实，结果百合反过来轻蹭他的手，像是一只亲人的小动物，柏雪天摸完放下手，百合叶子还一晃一晃的，没有风吹过，像是自发地在向柏雪天问好。

“你终于活泼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