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在军营的时候,看过不少刚打了战,兴奋的男人脱衣庆祝,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体会这种恶趣味。
但是现在,她一点点改变着。
“卿卿?”乐无忧久久不见白喜儿回应她,直视白喜儿的眼睛。
他苦笑下,她什么时候意识又出走了。
哎,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他了。
乐无忧捧住白喜儿的脸,一下吻在白喜儿的唇瓣,湿|润的感觉让白喜儿回过神来。
吻恰好如现在的季节般,温柔的让人没有办法拒绝。
二三原本打算去找白喜儿,走到长廊里,就被二七拦下,二七朝着二三做了个嘘的动作,二三有些懂了。
哎,想必白姑娘又跟无忧在后院...
翌日,比武赛场正式开始,原本白喜儿以为她需要带着乐无忧去大兴城参加比赛。
但在一个月前,朝廷下发命令,说春闺举行场地会在平湖举行。
白喜儿虽感到意外,但也乐于接受。
平湖镇虽然是个镇,但是平湖城作为大兴朝第二繁华之都,且平湖镇地处位置绝佳,四面环绕诸多大城,也方便来的人居住在此。
白喜儿站在前厅,萧沉特意跑过来,送来第一手消息,西南宋家长子连着取下三场胜利,后无人敢在宣战,成功晋级。
为了挑选最优秀的选手,凡是本场比赛胜利的人,场下观看之人可发起挑战,若是挑战者超过三人且连续三场,那后面的第二阶段的比赛不用参加。
萧沉一脸佩服,但瞥到白喜儿越加不好的表情时,话陡然转了个度。
“当然,他们再厉害也不会有我师父厉害。”萧沉拍了拍乐无忧的肩膀,一副我相信你,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乐无忧嫌弃的把萧沉的手拿掉,白喜儿嘴角的弧度上扬,怎能还未开战,就破坏自己势气呢。
“你不参加这次春闺?”
萧沉摇摇头,不不不,他文不成武不就的,还是在锻炼锻炼一番吧。
白喜儿觉得萧沉就是在给自己找借口。
下午,二三慌张跑回来,说着他看到的事情。
“那个男人看的文弱,但是站在台上面对三人同时挑战,他一对三直接把挑战者打下台,被打下台的那三个人都是吐血,其中一个胳膊折了,一个腿摔断了。”
伙计们听得纷纷去看乐无忧,但是碍于上午有萧晨作为例子存在,他们也不太敢表现出来,无忧,你还害怕吗?要是不行就别逞强啊!
伙计们忧心忡忡担心着乐无忧,乐无忧嘴角弧度维持不住了,难道在他们的呀眼里,他就这么弱鸡吗?
其中一个伙计出去干活时,还语重心长拍了拍他的肩:“无忧,别逞强,我们和老板娘养的起你,要是真把自己弄的半死,那才不好养。”
第一次,乐无忧突然明白自己的定位,他好像是个花瓶,长的一副好容颜,那容颜男人看了也心甘情愿养他?
这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