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声音坚定的让人无法拒绝。
“要是处理不好,可能会丧命。”
少年脸微变了一下,看起来是在害怕。
白喜儿垂头遮盖住眼眸里微微流转出来的一丝失望与几分意料之中的理所当然,瞧瞧,会丧命的凶险的事情,就不会去了。
可紧接着她听到少年清脆的桑音, 那是风吹过竹林发出的声音。
他道:“如果是这样,那到时候卿卿记得躲在我身后,我护着卿卿走,我有事,卿卿却不可以有事。”
白喜儿倏地抬头看乐无忧,他...
乐无忧眼里迸发出如星辰银河般的坚定与温暖。
这样的一个可人,搁在谁身边怕都是不能拒绝,白喜儿也不例外。
“好了,我们走吧。”
乐无忧一下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黑夜下,借着一闪而过的月光,白喜儿看着二人相握的手,心安,她们谁都不会出事,她一定会保护好无忧,让他如刚开始见面那样无忧无虑。
乐无忧感受着手心里的冰冷,没忍住又使劲握了握,试图能早点将手心的那份冰凉暖热。
西郊花圃罂粟花处,白喜儿拉着乐无忧直接蹲了下来,黑夜的风带着刺骨的冷,而那些红似火的罂粟花依旧摇摆着令人醉心的身段。
倏地,传来脚步声,白喜儿捂住自己唇瓣的同时也不忘去捂住乐无忧的唇瓣,乐无忧感受唇瓣上的柔软,眼神滴溜溜就转到白喜儿身上。
白喜儿杏眼睁得大大,认真看着罂粟花外围走进来的人,浓雾不适时宜的飘起来,让她眉头紧锁,这样她没有办法看见那些人的真面目。
“如今已经暴露了,就不能留了。”浓雾之中有一女子轻飘飘的声音传出来。
白喜儿眉头紧锁,除了女子脸看不清楚之外,身段若隐若现,像极了随风摇曳的罂粟花。
与她答话的是个中年男人嗓音。
“那玲娘救不救?”
时间好似再此刻有了半分凝滞。
那轻微微的女声才堪堪响起来。
“把这里都烧了吧。”
身段隐于黑暗之中,中年男人招招手,几个穿着夜行衣的壮汉手持火把出现,壮汉把火把一扔,罂粟花外围不知何时扑起干柴,一下火势蔓延,中年男人大笑几声带着壮汉离开。
乐无忧分出三分之二的精力放在白喜儿身上,脸自发的自己往白喜儿手掌心中蹭蹭,其余三分之一在听他们的对话,观察他们。
温湿发痒的感觉在白喜儿手掌心渲染开来,白喜儿心一惊去看乐无忧,乐无忧一双晶亮的如狗眼眼对上她的眼睛。
后白喜儿再一次感受到捂着乐无忧的左手手掌心传来温湿发痒的感觉。
乐无忧他... 伸出舌头舔了她手掌心!
乐无忧看着白喜儿惊吓慌张的表情来了干劲,伸出小舌尖一下下去蹭白喜儿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