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银瓶又有什么可看的?
这人做事,分不清主次,也没个章程!
这一等许久,顾箬笠却始终没来。
林菘捋着衣袖上的毛毛,脸色越来越沉。
银瓶借故出去问了一次,才知道,顾箬笠原本都要过来了,却不知出了什么事,急匆匆的又走了。
银瓶轻轻跺脚:“林管事,既然千金郡主不来,你怎么不让人去回话?”
白白让主子等了这么久。
林管事懵了:“不来难道不好?乡君不是也不高兴见她?”
银瓶哎呀一声:“和你说了,你也不懂。讨厌未必真就讨厌,喜欢也未必是真喜欢。”
林管事摸摸日益耗损的头:“银瓶姑娘说话也太玄乎了。这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什么人啊,别别扭扭、娘们唧唧的?”
银瓶:…… ……
顾箬笠在家中无事,又不愿细想与秦氏之间种种瓜葛,故而才出府来探望银瓶,顺便也瞧瞧那傲娇不肯见人的林乡君。
哪知道,轻车熟路到了西院,才听说银瓶姑娘大好了,回到林菘身边伺候了。
顾箬笠本要去见林菘,走到一半,就被人截了回来。
雁声用余光注意着顾箬笠的神色,小心翼翼的道:
“今天一早,郡主出门之后,李大姑娘就出门了。她去了密云半山的松陵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