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我太过放纵他,不跟他强调这点,才让他恃宠而骄,犯下这样的错误。”
这话让所有雌虫默然无语,阿西尔则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木隘错开他的视线,只盯着堂洛斯,等他出现一丝软弱,就乘胜追击彻底击溃他。
“你在帝国如何我管不着,但匪邦不是这样。”堂洛斯脸色也很难看。
木隘呵了一声:
“所以三哥告诉过你,这个地方是你的?”
以木凌的霸道,他不信他会这样慷慨。
“为什么需要我告诉,这里本来就是他的。”
廊道尽头传来木凌的声音。
雌虫让开路,木凌抱着毛球走过来,所有虫盯着他一举一动。
他拾起堂洛斯的手,那上面血肉模糊的伤口还在汩汩冒血,他看了良久,目光慢慢移向木隘:“天目星是他的,匪邦是他的,我也是他的,这有什么问题吗?蠢货。”
堂洛斯眉心微展,下意识动了下手指,却被木淩握住。
木隘在他的视线下退了半步,坚定的神情有些动摇:“你在公然挑战帝国的法律,不怕父皇知道吗,父皇不会…”
木凌打断他的话:
“他刚刚打你哪了?”他问堂洛斯。
堂洛斯眼神怔忪,然后笑起来:
“没打哪…我还不至于这么没用。”
“但你受伤了。”木凌紧盯着他手上的伤,好像那条口子出现在自己身上一样。
“是啊。”
毛球把绷带递给木凌,木凌给他裹伤,当着所有虫的面说:“那他这就属于公然攻击他国首领。”
“如果在地球,这行为够得上恐/怖/袭击了。”
戚菲和卢克气冲冲地跟上来,她听懂木凌的意思,没好气地跟所有雌虫解释。
她扶起阿鲁,卢克搀起阿西尔,如果不是毛球报信及时,这一出的结果不是堂洛斯失手干掉帝国四皇子,就是木隘重伤匪邦首领。
木隘心下悚然,曾也是地球人的他哪里不明白这个名词的分量,但做帝国皇子太久有些遗忘约束常人的法律,可他现在不是人,地球的法律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里不是地球。”木隘稳住声线:
“我是帝国的皇子,受帝国法律和帝国雌虫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