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宣言快速眨着眼睛，几秒后，质疑：“会不会是因为那个学生本身精神就有问题？”

不是说有的精神病人可以看到幻象吗？要不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会瞧见这些？

顾从杨微微抿嘴思考了几秒：“不知道，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听到说重点不是这个的徐宣言点头，示意：“那继续。”

浅浅笑了笑，顾从杨才继续说：“后来比我们高几届，有一个学长为了弄清楚这事是真是假，就和朋友约定放学后留宿体育馆……”

徐宣言的身子往后退了一点，放在桌面的手微微握成拳又翻开，插嘴：“然后，那两个学生都疯掉了？”

“没有，但有一个学生不见了。”再次摇头表示徐宣言猜错，顾从杨继续往下讲诉着这事：“被找到的学生不断说另一个学生一直睡在他身边，但不知道为什么就不见了踪影。”

“老师你相信我。”被训斥不应该违反校规的学生身子发颤，他希望老师能听他说：“不应该只有我一个人，还有一个，他和我是一起的，我们……”

听到学生的辩解，，早上来开门的老师一脸不信：“我明明就发现了你一个，整个体育馆根本没有其他人！”

“怎么可能……”男生眼球乱晃，脸色发白，他记得明明两人在不久前还相互说了晚安，说体育馆根本不闹鬼，等他们出去要一起破除迷信……

仔细瞧了瞧顾从杨的神情确定对方不是骗自己，徐宣言皱眉思考片刻，提出自己的想法：“难道是单独走了？”

或者是躲在某个角落？毕竟一般的体育馆都很大，除去大面积的空荡，还有一些安置好的座位。

“没有哦，”顾从杨勾了勾嘴角，语调带着点飘意：“体育馆放学后就会被锁起来，要到第二天才会有老师拿钥匙开门，而老师开门后就发现躺在地上的学生，只有一个。”

等逮到违规的学生，那老师还专门让另一个老师搜索过体育馆，并没有其他人。

因为顾从杨的说法，徐宣言沉默了好一会。

将桌面上的手放下和膝盖上的手相握，徐宣言思索了好几分钟才抬眸发声：“……后来那个学生找到了吗？”

“没有，一直都没找到。”面对这个问题，顾从杨给出否定的答案。

面对学生说还有另一个学生的事情，那两个早上开门的老师是直到有家长来报说学生一晚上没回家不知道去哪里才明白过来，那人或许没有说假话。

可是若学生说的是真话，那么，那天早上为什么只看到一个？

百思不得其解的两位中年男老师面面相觑，不明情况。

愣了三五秒，徐宣言立马扭头看向邱云泽，问对方怎么没和他说过这事。

“因为不是发生在我们上学的年份……”面对徐宣言的问题，方才听了一耳朵的邱云泽解释：“不过，顾从杨说的是真的，人一直都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