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姑娘知道这些,可有办法挽救?”子虚一脸希翼的看着云洛兮。

“没有。”云洛兮耸肩“就像落石,就像山洪,我们推测它在什么情况下会发生,却避免不了这样的事情,我们对大自然要充满敬畏。”

长久沉默,众人都感觉自己好像站在剑尖上一样。

“那有什么办法?”子虚觉得是没有办法了。

“搬家。”云洛兮干净利落的说。

“你说的简单,这鹤拓城十几万人呢?怎么搬家?”子渠直接否认这个提议。

云洛兮耸肩:“别的办法我真没有,我听说候鸟部也有很多人,不是也搬家了。”

候鸟部搬到精绝的事儿子家人知道,好好奇那个让候鸟部轻易就搬家的宝王妃究竟是何方神圣,要知道候鸟部一直都是天幽国的内患。

“我们和候鸟部不同,这鹤拓城不仅仅是一个城池那么简单,是燕楚之地权威的象征。”子虚有些疲惫的说。

在可以预见的未来,他好像看到燕楚之地的动乱。

他们子家一旦失去对这个地方的绝对领导,甚至是让别人有一丝怀疑,燕楚之地将会迎来动乱。

云洛兮想了想:“我觉得这样不对。”

“不对?”子虚奇怪。

“对啊,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你们把鹤拓城建在这么高的地方,天本来就要损它啊。”云洛兮认真的说“你看那些城池,都是建在低谷之地,河流交汇,往来便利,地有产出,这样进可攻,退可守,而你们死死的守着这样一个地方,其实是在消耗自己。”

她这个有点胡扯了,她真不懂这些的,但是能唬住人就好了。

但是偏偏就说到鹤拓城的症结了,他们运了大量的土来,但是每年都有流失,他们只能不断的做这件事。

子虚有些疲惫的站了起来:“姑娘可否在鹤拓城多住几天?”

“可以。”云洛兮这次回来没打算那么快就离开。

“那老夫先告辞了,等姑娘有时间了, 可以去子家坐坐。”子虚很和蔼的说。

子渠有些意外的看着他爹,怎么觉得他爹对风小兮异常的和蔼呢?

不过风小兮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样子。

“你说那话是骗人的吧?”子渠突然靠近云陋习小声的说。

云洛兮往后躲了一下,差点儿从石凳上掉下去,被子渠拦着了,子渠把她扶正,也不停留,立马就走了。

云洛兮之所以没和子渠计较,完全是被吓的没反应过来,她也不算是骗人的,只能说每个人见解不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