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道道鞭痕,在白皙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
粗糙的大手触碰到她的背,意料之内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反而有一股凉凉的舒适感,这味道……
春娘将面朝墙壁的脸转过来,果然男人正一手端着个破瓷杯,里面是绿色的草药糊糊,另一手正不轻不重的给她背上的伤痕上药。
“这是你下午上山采来的?”
春娘轻声问。
“嗯。”
他手下不停,很快将整个后背给擦了一遍,直到亵裤的位置——
“我自己来就好?”春娘嗓音有些发颤,她原来虽然也知道有谢猎户这一号人,但实在是不熟,突然两个人就要突破一切赤诚相见,冲击力还是比较强的。
那猎户仿佛直到她在想什么,依然是不赞同的冷哼一声,直接将她扒干净,仿佛她不是他渴望的女人,而是砧板上的一滩肉,根本勾不起他任何心思,只是一心要给她上药。
要说那柳家人爱折磨人也就算了,偏偏这陈家村也没有几个好东西。
但看春娘被折磨成这副模样就知道,那鞭子专门往下三路去打,让人痛苦不堪偏有无法启齿。
如果不是谢知言想的周到,春娘只怕要好好受这么一场罪了,再加上猎户的粗鲁不堪,娶媳妇就是用来发泄的,那种痛苦滋味儿就更加难以言喻了。
春娘咬着牙,强忍着羞耻和疼痛,终于——
“翻过来。”
在她认为这场带有呵护意味的折磨就要到头的时候,又听见男人第三次命令她。
“可是……可是一翻身这草药就弄脏了褥子……”
“不碍的,”男人可不管这些,见春娘动作犹豫,一伸手替她将身子侧了过来。
本就解开了的衣衫,更是衣不蔽体,什么都被看光了,这短短的大半天,已经足够春娘了解男人说一不二的性子,再加上他确实是为了自己好,干脆咬咬牙,一狠心将衣衫彻底脱下,闭上眼睛等待男人上药。
抽鞭子的人怀着微妙的银邪念头,既然抽了下三路,上面怎么会放过。
更何况一个被众人认定了的银妇,受到此等惩罚才大快人心,故而她胸前的衣衫都是破的。
而遭受了这一切的春娘,已然是心若死灰,在生死边缘游走了一遭,此刻被眼前这个粗豪的猎户给带回来,不管怎么说都是他救了自己,晚间两人围坐吃肉喝汤,又将她的心给烘出了点火星儿。
反正这具已经脏了的身子他不嫌弃,早晚都是他的,这会儿也就不矫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