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穆云豪,挑起眉梢跟穆云豪道:“东西我已经帮你送了。说实话,那女同志真不错。但是,再不错人家也有了丈夫啊。怎地啊云豪,你要挖人家墙角啊。”
负责人跟穆云豪是认识的,且是穆云豪很要好的朋友。
穆云豪靠在椅背上,他目光幽沉,淡淡道:“我倒是很想挖墙角的,只是人家是军婚,军婚不容许破坏。”
负责人端起办公桌上的一个搪瓷杯,他喝了一口杯子里的茶水,笑说道:“看来你还有理智的嘛,我还以为你要将那位女同志抢过来呢。”
穆云豪微微眯眸,眼中有着深暗的幽光:“我不会主动抢的。主动抢这事儿……太不道德。我就等她离婚,等她离婚后,我再追求她。”
负责人:“……”你怎么就知道人家要离婚呢?瞧你说得这么信誓旦旦的,好像人家马上就要离婚一样。
而穆云豪端起另一个搪瓷杯,也喝了一口杯中的水,在她离婚之前,他时常跟她表达下关心,时常在她跟前出现一下。说不定她……就喜欢上他了。
等她喜欢上他,又等她离了婚,那他……不就能抱得美人归了吗?
……
晚上,萧挽歌趴在床上,正在数自己的钱,而突然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随即沉稳的脚步声传进了她耳中。
她一边数着钱,一边扭头去看。
只见灯光下,战泽言穿着单薄的秋衣和秋裤,头发湿漉漉的走了进来。
灯光下他的俊脸好像带着一点朦胧的美,看着更加俊逸,更加惑人心魂。
他发梢上的水珠顺着刚毅的轮廓滑落。那水珠在灯光下好似闪着光一般,也透着迷惑人心的味道。
她皱了皱眉,停止了数钱的动作,坐起身子道:“大晚上的你洗什么头?”这年头又没有吹风机,而且还是大冬天的,他就不怕洗头感冒吗?
战泽言快步走到了床边。
他垂眸看着床上的人,低沉的嗓音在夜色里多了丝性i感的味道:“头发有点脏了,我怕弄脏枕头,所以今晚上就给洗了。你放心吧,我身体好,不容易感冒的。”
萧挽歌想翻身下床:“身体再好也禁不住天气冷啊。这晚上冷得厉害,要是真的感冒了怎么办?你就在这儿坐着,我去找一张干净的帕子来。用帕子把头发擦一下。”
“挽歌……”他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眸光深深睨着她眉眼:“不用麻烦了。我以前在部队里也这么洗过头的。在部队里有时候训练得太晚了,有时候训练结束都是深夜了。而每次训练基本都是摸爬打滚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我不习惯那样脏兮兮的睡觉,所以即使训练得再晚,我也会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洗干净。我以前这样洗都没有事儿,所以今天……也肯定不会有事儿。而且……”
他顿了一顿接着说:“在部队里有时候没热水了,都是用冷水洗的。我用冷水洗了都不会有事儿,更何况是热水呢?所以你就不用担心了。”
萧挽歌:“……”
她知道部队里的日子肯定不好过的。可是听他说用冷水洗澡,她还是有些难受。
就像是心里被堵了块石头般,闷得慌。
她眉梢拧得死死的,眸光看着他道:“以后尽量少用冷水洗澡和洗头。你的体质就算再好,也有可能出事儿的。还是多爱惜点自己的身子吧,毕竟你现在是有妻子有孩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