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一夜盘问,梵妮如同被审的犯人一般,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虽然查理王很恐怖,但现在夏佐也很恐怖,因此梵妮当然是不能在瞒下去。
实际上这件事情并不是她的错,但她无力辩解。
谁让她骗人来着。
“啊~”凯瑞靠在夏佐肩头,打着哈欠,对面沙发上薇薇安已经睡死在了自己的大帽子中,只有梵妮与夏佐非常精神。
“就这些?”夏佐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梵妮。
“是啊,可能还有一些事情,但那是我不知道的,你应该去问陛下。”梵妮满脸倦容的道。
应付夏佐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
夏佐现在的脑袋可要比十四岁时好用的多。
“嗯……”夏佐一手摸着下巴的胡茬,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梵妮,看的梵妮一阵紧张。
“你为什么那么怕我父亲?”夏佐忽然问道,他感觉的出来,梵妮对自己的紧张甚至惧怕。更多的是来自自己的父亲,就好像她之前不敢说出一些实情。
“因为他是王座。”梵妮并没有否认惧怕查理王这一点。
“敢不敢再直白一点?王座就不能很善良吗?”夏佐又问道。
“不是……很善良。”梵妮很“艰难”的说道。
“好吧,我去见女王了,回来再说。”夏佐站起来,又附身吻了一下凯瑞的额头。随即消失在了房间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