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年光景,这个人就站在自己身边,却成为了她命中注定的良人,正是所谓的世事难料吧!
回想起慈安大师的话,越殊桐暗叹,命运机缘这东西委实玄妙。
半晌不见她说话,邵谨丞问:“在想什么呢?看着还挺高兴的。”
越殊桐笑道:“上次在这里见你,心里还恨你恨得不得了?”
思虑了一会儿,邵谨丞突然肃然起来:“知道上一次我暗自伤心了多久吗?”
“伤心?”越殊桐疑惑。
邵谨丞解释道:“我将你强行带到我的马车上,你竟然说我恶心,我的心那时都快碎了?”说了还锤了锤自己胸口的位置。
“那时……我以为你当我是男人,说那种话可不是要恶心的吗?现在……”
话音未落,邵谨丞伸出一只手附在越殊桐脑后,一个吻突如其来的落了下来,即急切又珍重。
许是怕越殊桐不适应,片刻之后,邵谨丞便放开了她,与之额头相抵,低声笑道:“好甜。”
越殊桐从脸颊红到了耳根,抿着嘴一语不发。
邵谨丞微微粗喘,“知道我是第几次亲你吗?”
“不是第一次吗?”上一世,在编纂处越殊桐第一次表明身份时,她以为邵谨丞会亲过来,然而没有,邵谨丞只是激动的抱了许久许久,后来两个甚少有独处的机会,再后来,越家就出事了。
“第二次了。”
越殊桐诧异:“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这个时候,邵谨丞神情上竟然有一丝心虚,“半年多前,在我高烧之后你以越锦程的身份来华清殿看望我,那天……我不光亲了你的,还……”
那一段,是越殊桐记忆里的盲点,她根本就毫无印象,“还做了什么?”
邵谨丞更心虚了:“还……要了你。”
越殊桐徒然瞪大眼睛,将邵谨丞推开,揪住他的衣领,怒声问:“解释,要了我是……什么意思?”
高烧三日的邵谨丞好不容易退了烧,身体还是虚弱的,越殊桐在编纂处自然也是听到了一些消息。那时的她对邵谨丞颇有好感,心里也是喜欢的。
趁着午休的时间,越殊桐便独自一人来到华清殿探望。
邵谨丞刚刚服用了药,精神也较平时好些。也是重生之后,第一次见到越殊桐,一时间各种情绪都涌了出来,思念,懊悔,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