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媛觉得得逞了,得意的说“你看我说跟我没有关系吧。”
太医却在她手帕挥动的时候发现了什么:“娘娘可否将手帕给老夫一观?”
“为什么,这是我的。”
席墨川:“怎么你的手帕不能给太医看吗?”
良媛:“那倒不是,只是我毕竟是太子的人,手帕就这么给了外男不太好吧。”
席墨川居然被他气笑了:“你在想什么呢,阿喜 !”
阿喜上去一把将手帕抓了回来,递给太医。
太医闻了闻手帕,又问了问那几本话本子,然后点点头跟席墨川说道“太子,你看。”然后将两样东西放在一起递给席墨川
席墨川没有明白,问太医:“看什么,这有什么关系吗?”
“看似没有关系的两样东西,但是他们的夹杂的味道混合起来就是一种至孕妇流产的秘药。这种药一般是在边塞比较多见,京城还是很少的,我也是年轻的时候跟着师傅去边塞行医才知道这种迷药。”
席墨川拿起那两样东西闻了闻,似乎是有些味道,然后将东西放在桌上,然后等着良媛怒斥道:“说吧,现在证据都有了,你还准备欺瞒多久?!”
良媛见已经无法挽回了,瘫软的倒在地上,默默的将这一切全盘说出。
席墨川连夜闯到了秦家,将他们一家人都绑了送到京城的关押,亲自请梁大人帮忙写了状子送去。而自己则写了奏折,以谋害皇家子嗣的罪名将秦家告上金殿。
闻人知雪好不容易恢复了力气,听到阿喜跟他说这一切,他叹了口气说:“指使之人还没有揪出来,那以后这种事情也许还会发生。”
阿喜:“小姐,你觉得这个事情没有完吗?那会是谁要害你啊”
“那我哪知道啊,要问太子殿下再外面得罪谁了,让他们这样一次次的下狠手。”
席墨川收回了要打开门的手,听到里面的这句话他也在考虑,到底是干的。
就这样他想起了一直被他关在地牢里面的良媛,这个事情她一定知道!
席墨川怒气冲冲来到地牢,看着如同惊弓之鸟的良媛气就不打一处来:“说!到底是谁让你干的!”
“我,我不知道!”
“你说不说!”
“殿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好,既然你嘴硬,那我就让你父母替你说吧”
“说完就准备往外走了。”
“别!我说,我说”
席墨川停在那里,看着良媛,眼睛里全是冷漠
“这书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问题,都是昭承徽给我的。”
“他?”
“对,他说让我给承徽送书来,知道他喜欢看,让她打发时间的。”
“那她为什么不自己来”
“他说他们之间有过节,所以怕来了也不能见到承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