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只能想办法争个宠了,起码他对单以尧的了解要多的多,她喜欢的样子,他也是可以装一装的。

一句一句哄着自己,等情绪稳定了,脸上也没那么狼狈了,竹徽唤人进来伺候。

下人端来了铜盆,巾帕,铜壶进来,兑好了水,浸了帕子,竹徽将自己擦洗了一番。

原本湖蓝色的衣裳换了,换了身石榴红绣着四季花卉的衣裳,有大朵的芍药花拦腰盛开在锦缎之上,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肢。

将原本的发髻拆开,让小侍替自己重新梳了个发髻,挑了套鎏金嵌红宝石的首饰簪了几个。

耳垂上原本戴着的珍珠耳坠也被取下,换上一串流苏耳坠,微微歪头,流苏便跟着轻晃,扫过洁白的脖颈。

带好首饰,竹徽这才对着镜子细细的上妆,之前他总是爱将眉毛化成弯弯的柳眉,宛如天上弯月,尽显婉约温柔的味道。

现在却是将眉毛在柳眉的基础上微微加粗一点,眉尾处勾勒出好看的弧度合着眼线上挑,虽然有些僵硬,但还是努力做到眼波流转间尽显妩媚。

女人啊,嘴里说着喜欢温婉端庄的男子,实际上还不是被妖娆妩媚的狐媚子勾着跑!

竹徽对着铜镜练了半天,终于是看着镜子里的人微微勾唇都是诱人的模样,满意的笑了。

上辈子他也是撞了邪才觉得自己是正夫,学不来那些以色侍人的玩意,端着架子装什么温婉端庄。

现在都死了一回了,还有什么抹不开脸的?

她不是喜欢妖里妖气的吗?他也行啊!

收拾好了,想起单以尧似乎是在小厨房准备什么,捏着手帕,扭着小腰便去寻人了。

“妻主这是在做什么?”

在厨房快要被系统逼疯的单以尧听见声音,一回头就看到了仿佛踩着光进来的竹徽。

逆着光,竹徽的身上被渡上了一层蜜金,明艳的面庞带着勾人的笑,艳气逼人。

单以尧很明显的听到自己的心跳不争气的乱了,嗓葫芦还有些发干。

看到单以尧一副惊艳的模样,竹徽莫名觉得自己出了口恶气。

你看,你也有看我入迷的时候。

这么想着,脸上的笑容愈发真切了,款款走到单以尧身边又问了一遍,“妻主这是在做什么?”

“做…做饭啊。”单以尧挪动脚步后退了两步,眼前这人真的是刚才哭的一塌糊涂跑出去的竹徽?

换了身衣服,怎么感觉变了个人似得。

竹徽轻轻挽着她的胳膊靠了过去,“妻主想吃什么吩咐奴家便是了,哪里需要自己动手?”

嘶!

单以尧还没怎么样,单六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家主夫这是撞什么邪了?还是终于让她主子气疯了?

单以尧别扭的离竹徽远了点,“没事,我就是想自己试试。”

虽然她觉得有点喜欢他,而且亲都亲了,但竹徽一下子凑这么近,还真的让人有点不适应。

竹徽也不介意,继续扬着笑脸,高高兴兴的指着旁边的蛋炒饭问道:“这是妻主做的?奴家可以尝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