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发脾气,后脑勺就猝不及防被五条悟敲了个爆栗!她‘嗷’了一声,捂住自己后脑勺:痛痛痛

五条悟把她拎起来,往自己肩膀上一放:老子平时怎么教你的?都说了小姑娘家家的,少说脏话。

夏油杰微微皱眉,指正五条悟:你不要给小孩子做坏榜样。

家入硝子咬着烟,叹了口气:你们两个男人明明就是半斤八两哪来的勇气互相指责?

禅院直毘人挑眉,嘴角扯出一个笑容:你们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五条悟扛着千树,吹了声口哨。他用食指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墨镜,微笑:既然是这么危险的家伙,交给我这个最强咒术师看护不是再好不过了吗?

虽然他是在笑着的,但所有人都从那个笑容里感受到某种无声的压迫。自负而又强大的最强咒术师,与无人能破解的死亡诅咒好像是天生形成的闭环一样,其中荒诞又有理有据的逻辑关系,居然让其他人完全找不出拆散的借口。

五条悟等人来得急,连车也没有开。他们刚砸了禅院家的大门,即使五条悟有脸向人家借车,禅院家的人也摆明了不想借。

最后四个人只好搭电车回去。一路上家入硝子都咬着那支烟,没有点燃。

她烟瘾很大,但是顾及小朋友,只是一直咬着解馋,没有点上。

回去的电车颇为拥挤,他们上车时已经没有空位了。五条悟把小姑娘往自己肩膀上一放,她便凭空比其他人高出半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