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夜的话完全被堵在了纱条后面。
“唔唔唔!”傅斯夜的眼神变成完全的厌恶恶心,隐约还有一丝绝望。
此时的他因为激烈的挣扎面生红晕呼吸急促,眼角因为愤怒泛红,窒息带来的泪水还在眼眶中打转,再加上身上被陆宛抽出的红痕,和被捆上的嘴巴和手,无疑能激起人心底最黑暗的念头。
“傅少你说的对,我确实不想死也不打算拖累家人。”陆宛重 * 新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拍了拍手,开始好整以暇地给傅斯夜摆造型,仿佛刚才丧心病狂要掐死傅斯夜的人不是她似得:“可我这个人呢是个斯文人不爱动粗,又最是和善容易心软看不得别人难过,此生也最讲究以和为贵,讨厌那些打打杀杀动不动伤人性命的事儿……”
“我或者陆家对傅氏而言不过是个蝼蚁,可就是我这个蝼蚁伤了傅少落了傅家的面子,所以不管是傅少还是傅家都不会放过我的,出了这个门,就算傅少想杀了我都不算过分,所以傅少你看,我多为难啊!”
陆宛一副无辜的要命的样子摊开手。
傅斯夜没有说话看得出他已经紧绷到了极致,然而想象中的□□并没有来。
陆宛居然只是掏出了手机,啪啪连拍了好几张照片:“我听说这里有X照一说,留点有纪念意义的照片可以省去很多麻烦,当然了我这么做只是为了留些可以自保的东西,自然不是为了让傅少做什么有违本心的事,那……傅少……就麻烦傅少你稍稍配合一下喽。”
拍完之后陆宛就收回了手机,看向满身狼狈的傅斯夜:“再过三个小时,清扫更衣室的人就来了,傅少爷不必害怕,你不会一个人躺在这里无人知晓的。”
想了想临走前陆宛还是从更衣室的凳子上抽下防尘布扔在傅斯夜小腹上。
“陆宛!”
傅斯夜挣扎着吼出声,可是声音却被纱条挡住,只能发出无力的闷响。
然而不管他怎么发出声音,陆宛都已经头也不回地关门离去,只留下傅斯夜一个人窝在更衣室的角落挣扎。
离开了充斥着奢靡腐烂味道的宴会,站在别墅外的绿化带吹着风,陆宛总算感觉到了一丝清爽。
她给傅斯夜留了三个小时,也是给自己留了三个小时。
这三个小时傅斯夜会慢慢冷静下来,回归了理智以后,傅斯夜就不会发狂似得捉她,因为傅家要脸傅家的继承人也要脸,除非傅斯夜想让刚才的丑闻人尽皆知,而不幸的是地位高到傅斯夜这种程度,是丢不起这个人的。
她走之前已经把拴着傅斯夜的桌布松动了下来,三个小时后会有清洁工过来也是她吓唬傅斯夜的,过不了太久傅斯夜就会挣扎着解开桌布了。
她之所以没提太多威胁的话,也没有提解除契约免除债务的事,是因为没有必要。
追不追究她也好,免除债务或者解除契约也好,都是傅斯夜一句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