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是那个五.条.老.师”

微凉的唇瓣一下贴得离耳朵极近,有温热的吐息勾勾缠缠打落上来。

“那个听起来挺有偷腥嫌疑的男人,有没有对小白鸟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呢?”

“喂!你干什……”

“呐,告诉我吧,我是真的很好奇哦。他有没有像是这样触碰过这里?”

“……嗯…呜,别……”

“这里、这里、这里又如何呢?”

“……”

“不用刻意忍耐,叫出来给我听也没关系哟?”

可恶。

又在被做着奇怪事情了。

并且完全挣脱不开。

窸窸窣窣

窣窣窸窸

……

手指愈发过分,呼吸慢慢变得好烫,动作也粗暴起来。

像是在,压抑着愤怒而故意的报复。

“才……”

将人用力推开终于得以喘口气。

“才不会有的吧!!”

生理眼泪模糊掉视线、被欺负得有些炸毛掉的少女大声否认。

一张口,偏身一抬头,不轻不重地咬在了近在咫尺的喉结上边。

“说起来那位根本就是一副正经大人的模样,怎么可能像你这么……这么……”

这么不要脸。

是啊。

那样一个成熟又靠谱,值得学生依赖的男人(第一印象),白鸟笃定,对方根本不会像面前的毛燥dk这般拥有世俗的欲.望。

“哼,是嘛?正经大人哦?哼唔唔唔唔——”

从鼻腔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声。

抬手暂且停下来揉揉被牙印圈住的喉部,五条悟充气般鼓起脸颊。

不高兴数值进一步升级。

精准踩雷。

索性连最后一点怜惜也不想给予,干脆遵从自己内心的野望随心所欲地来了——

“……啊西!又来?撒手!别乱碰不该碰的地方!”

“我不要!——不告诉我那个糟糕大人对你做了什么是不会停下的!”

真就我醋我自己,我骂我自己。

……

“真的什么也……呜呜,没干啊。”

只是小半会时间,原本属于女孩清亮的声音断断续续逐渐开始染上哭腔。

“你就……他就拍了下肩,然后还有脑袋被……真的就没有了…停下,悟,求求你…”

“是哦?仅此而已吗?……我好像都没有收到过小白鸟亲手作的手工羊毛毡唉?真是好东西都被那家伙占尽了啊?……啊,对了,还有那个‘趁机分手得了’是怎么回事?我隐约有听到哦(核善笑容)”

“!”

“哎呀,一副心虚的表情么…啧,没办法,不稍微粗暴一点是不会长记性的吧?”

像是有了充分的借口,愈发地……不加节制。

如同被海浪激荡的船,又像暴雨中被击打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