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指头还发芽了吧!绝逼是发芽了吧!那颗芽还带着痛苦面具在拿鼻孔瞪我!
吃你个大舅老爷的棺材板板!这玩意能吃!?你怎么不叫我去生吞石鬼面!
她:它是、它是巴西烤……(?)奥尔良烤……(?)蜜汁蜂……什么来着风味的,少啰嗦!!张嘴给老子吃!!!
我:你特么滚啊啊啊!我还没有要到吃手手的地步!住手啊你,住手啊我自己!呔!!
正在我和企图疯狂控制我双手的那妖孽僵持不下,眼看就要让这异食癖鬼技得逞之时,视线里突然被满屏的蜻蜓挤满。
我眨了眨眼睛,退后一点。
很快发现满屏的蜻蜓不过是来人和服袖口上的花纹。
一只比我大上不少的小手捡起了那段手指。
我顺着对方捡拾的动作抬头,很快从一双碎钻集合体的苍蓝色瞳孔中看见了僵愣掉的我自己。
悄然无息站在白鸟面前、甚至连她体内的诅咒也未曾察觉的,是一只长得有点像凶凶小奶猫的男孩。
漂亮的眼睛,再加上一头蒲公英看起来有叫人使劲往上吹欲望的白发,顿时就让猫控 白毛控的白鸟无师自通、并且主动地对自己发动了无量空处。
妖孽:喂喂!要看到什么时候!花痴猴子!
被妖孽啪啪打过几下,我好容易才从啊吧啊吧的痴傻状态下回过神来。
可怕。
我后退了很大一步。
这小少年的杀伤力委实可怕。
小小年纪怎拥有如此……令人瞬间人间失智的被动技能。
妖孽:是母猴你自己意志不坚定吧!
呵。
口出狂言的妖孽,终究只敢在窝里横。
别以为我没发觉自打白猫猫出现后,你就怂不拉几蜷缩起来的事实。
妖孽:嘁。
妖孽:本大爷只是不想消耗体力又饿肚子罢了。
在心里鄙视着妖孽,可一码归一码,我也本能地后退想要远离那个蜻蜓和服的男孩。
好歹我现在被邪祟上身也算是半个邪祟,这一看就骨骼惊奇实力不凡的小少年很明显是赶来打怪救场的。
既然如此,只能说明他很强。
等一下没准会被他当怪挠。
虽然真要对打起来不一定会输。
但是,身为一个拥有职业素养的猫奴——又怎么忍心对可爱的猫猫动粗?
活着的时候,挂着满脸猫抓痕的我,似乎也说过类似的名言呢。
真是令人怀念。
“哟!”
原本还一脸认真在观察着宿傩手指的五条悟,不知从何时起出现在了白鸟的后头。
漂亮的大眼睛凑近过来,带着探究欲盯住了浑身脏兮兮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