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伙整天只知道读书,哪有什么见识。穿得那么奇奇怪怪的,一定不是什么正常人。

卫四洲带着韩倾倾回了他们的跃层公寓,贺彬和方琳也跟着一块。

方琳帮着小闺蜜洗漱,两人时不时地咬个耳朵,嘻嘻地偷笑不停。

男人们则在厨房里忙碌着,交流了最近的生活情况。

方琳端着热水进来,把贺彬分好的药片递到好友手里。

盘腿坐在床边,“倾倾,我觉得你这病吧,应该是有一些相思病的成份的。”

“胡说什么啦!”韩倾倾一羞,扬手把吃完药的小盖子砸过去。

方琳笑着躲开,朝屋外望了一眼,“我说呢,表哥一来你就犯娇情了。”

“我哪有娇情,我是真的头疼。”

“行行行啦!我知道,”方琳一边说着,一边给小闺蜜掖被角,“其实,我生病时,我也跟我爸我妈娇情呢,姐妹儿都理解啦!这种时候,你就可劲儿地娇情吧。过了这村,还不知道表哥啥时候来呢!”

卫四洲这神出鬼没的情况,他们这么大了哪会没发现奇怪之处。都是多年的好友,有些事情也不必追根究底,打破沙锅。大家都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生活。适当的距离和空间,也是一种爱和信任。

大概是中考临近,韩倾倾整日只想着刷题,复习,复习,刷题,连着两月都没有开时空之门,没想到今晚卫四洲就来了。

这个门的开关,似乎是没有规律的。但仔细想想,也有一条规律,那就是,每当他们特别需要对方的时候,就会悄悄打开,给彼此一个莫大惊喜。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太幸运了。即算没有了母亲陪伴,也有一个这样的“亲人”时不时出现,给她帮助,勇气,力量,和……爱。

“说得好像,我很想生病,把人赖下似的。”

“是是是,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讨厌,你干嘛笑得那么坏?”

“嘿嘿嘿,我就笑。”

“人家是病人,你这是欺负人。”

“哎哟,才说你两句呢,就娇气上了。”

这时,卫四洲端着牛奶来了,方琳立马跑掉了,还故意把门掩上了,暧昧的笑声隔着门都能听到。

韩倾倾不好意思极了,“你……放下,我一会儿喝。”

卫四洲一看就知道,小姑娘这又在闹别扭了。

温声道,“温的,趁热喝,不然就凉了。”

“我知道,你……你出去吧,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