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唯支吾了下:“是不像。”
她又道:“那这件事就算说开了,我再问你一件事,你明明知道当日你母亲被绑架时是顾长安送的信,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容慕白脸僵了下:“你怎么知道的?”
“我遇到了那个送信的学生,我问的。”
“我不是告诉他不准说出去吗?”
“所以他的话是真的?”
容慕白无可奈何道:“雪唯,如我所言,我一直在顾长安面前有种挫败感,所以我很不喜欢这个人,加上我不知道他送信的动机,所以我觉得没有必要告诉你,这件事,的确是我错了,我没有和你坦诚相见,我无话可说。”
“怕是你以为我知道是他送的信,会对他旧情复燃吧?”
“有一部分这种心理。”容慕白立刻认错:“他的确是我此生最大的对手。”
傅雪唯气得哼了声:“你真是小心眼。”
“一个男人,如果对他妻子的前任恋人不介意的话,那才是不正常的。”
“你意思是你这样反而是个正常的男人?”
“自然。”
傅雪唯都气笑了。
容慕白抓住她的手,软语道:“雪唯,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这样低声下气哀求,傅雪唯又想起湛乘风说他在容克保面前为她担保,使她可以安安心心去参加反纳妾的活动,傅雪唯不由心软了:“好,这是最后一次,你以后不许瞒着我了。”
“我保证。”
傅雪唯叹道:“男人的保证通常都不算数。”
“如果我食言了,你尽可以离开。”
“这是你说的哈。”傅雪唯道:“你不准食言。”
“一定。”
容慕白又道:“那你是不是可以搬回容家了?”
傅雪唯想了想,容慕白立刻道:“父亲母亲那边,我会去说的。”
傅雪唯沉思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太好了。”容慕白道:“多谢老婆大人原谅。”
“这是最后一次了。”傅雪唯道。
“嗯。”容慕白点头。
只是欣喜之下,容慕白仍然有些疑虑,近来在他和傅雪唯之间发生了太多误会,而这些误会也太巧合了,譬如傅雪唯刚好发现了是顾长安送的信,又譬如有人刚好传他和杨蔓妮的谣言给傅雪唯听,或者是他刚好误以为是顾长安帮助傅雪唯解决危机,就像有人刻意想让他们误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