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缺……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弗拉基米尔啊!”
它眼含热泪,就连被埃米尔和米埃扎偷袭受重伤的时候,它都没掉一滴眼泪。
阿缺更加愤怒地比划着手势,意思是:叛徒,我正想问你,你从哪学来的暗号和这套手势?为什么要伪装我们的领袖?
“我……”
弗拉基米尔被问得瞠目结舌,一口血堵在胸口,几乎令它窒息了。
“我……我是弗拉基米尔,阿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为什么要抢人类的东西?”它艰涩地说道。
流浪猫们更加义愤填膺,它们齐声嘶叫,凄厉的猫叫声在滨海市上空此起彼伏,还引来更远处流浪猫的遥遥回应。
弗拉基米尔隐约感觉到,它们似乎不是在瞎叫,而是在唱响某种旋律……
在密密的树林里,到处都安排同志们的宿营地;
在高高的山岗上,有我们无数的好兄弟;
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
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
阿缺挥了挥爪子,流浪猫们的叫声暂歇,然后比划了一个无比坚定又令弗拉基米尔无比痛心的手势:消灭人类暴政,世界属于猫咪!
流浪猫激动得雀跃不已,尖叫声响彻天际,全都在狂吼着同一句话,滨海市上空宛如鬼哭狼嚎。
弗拉基米尔身体一软,踉跄地跌下了桌子,心已经碎成了无数瓣。
这……这是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