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自己的目的自然也就达到了。

甚至有可能,也许罗宾在看到自己如此凄惨的样子后,说不定就会被他的行为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再肯给自己一次机会呢。

人,自然界里最神奇的生物,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的多愁伤感。

尤其是女人。

有时候会因为别人的哭泣而为他感到一丝同情。

有时也会狠得下心,无情之极。

但是等到泰德冷静下来后,仔细那么一想,最终心里觉得这事还是算了。

爱情虽可贵,但也远不及生命的可贵啊!

地面离楼顶看上去虽然只有区区数十米,但也不是泰德这样的肉体凡胎能够挑战的。

这搞不好就GG了。

既没有钞能力,也没有发生变异,就算运气通天,至少也是残废起步。

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没有结实的身子,就算有了爱情又怎么样。

于是泰德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不符实际的念头。

可能还是觉得有点儿心有不甘,泰德依旧在不依不饶,自由欢快的跳着由女博士教授给他的祈雨舞。

“嘿,泰德,你这是在干嘛呢?”巴尼瘫坐在墙边,身旁放着已经空了几个啤酒瓶。

因为耽误的时间太长,哪怕是约翰这样神经坚韧的人,也觉得有点儿无趣。

于是便找了一个理由,下楼去了。

就算再搞笑的事情,见多了也会麻木的。

博士佩尔洛普也趁机下楼去了。

哪怕身为研究古印第安人人文化领域的博士,但人家毕竟是女生,面子有点薄,还没有锻炼到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的地步。

好不容易有个可以实践的机会,到头来却发现自己所学的知识一点儿用处也没有,这让佩尔洛普觉得有点儿失望与灰心。

感觉自己这些年的时间白白浪费了。

于是她只能走进楼下的麦克拉伦酒吧。

今晚她准备大醉一场,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