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好似天边的晚霞,波光粼粼的幼圆水眸藏着怯生生的试探。

“老...老公,要不要...再来一个更深入的标记?”

这就是赤裸裸的邀请。

秦琛呼吸沉重起来,连动着幽绿眼眸晦涩不已。

一只凉凉的手,伸进了垂耳兔的腰间,在光滑白嫩的腰肢上游走,随即轻轻抓住那毛茸茸的小尾巴。

“呀!”

因为太过于敏感而惊叫出声,阮熙瞳孔紧缩,半张着红唇,全身无力地趴在秦琛身上。

不知什么时候,上衣已经处于半脱不就的样子,为当前的场景更添几分诱惑动人。

秦琛一边揉着尾巴,一边抬起垂耳兔的下巴,印上了温软的唇。

这是他们第一个吻,秦琛虔诚而满足地品尝着他的垂耳兔。

甘甜,柔软,温热。

是人间独一无二的,也是专属于他一人的美味。

垂耳兔的鸣咽被压在喉咙,更像是欲拒还迎,让蟒蛇沉寂已久的欲望正要喷发。

“秦琛! ! ! ! ! ”

砰的一声,门被踢开。

程野喘着气,着急道:“你必须要帮我,我家那只耗子他......”

低沉到极点的气压,让程野忽然意识到现在的情况。

背脊好像有点凉。

不,是很凉。

阮熙半敞着衣领,跨坐在秦琛的腿上,眼底的情欲还未完全退散,信息素的味道被秦琛的烟草包裹住。 而秦琛的那双绿眸在看向他时,似乎射出了一道杀人的激光。

程野咽了口睡沬。

“那什么,你们继续...”

秦琛现在十分后悔,让程野能随意进出秦宅。

扯出被单将垂耳兔包的严严实实。

野狼还没反应过来,就从三楼的窗户破窗而落。

“秦琛!你他妈太狠了!”

惊呼随着啪的一声戛然而止。

客厅。

被摔断了尾椎骨的野狼趴在沙发上,连动一下都痛的面目扭曲。

在紧急情况下,程野是可以随意出入秦宅的,所以秦宅的安保系统并没有排斥他,郑叔又怡好出去采买 东西,这才让这头狼有了可乘之机。

第二次坏了秦琛的好事。

只是摔了下屁股已经是秦琛手下留情了。

“卧槽,你个见色忘友的!”

“谁让你做那事不关门?我有错吗?没有! ”程野还在狡辩。

秦琛推着轮椅到他面前,强忍住想吃狼肉火锅的冲动。

“以后你再敢过来,下场只有一个。”无情到极点。

程野冷哼一声,“这么多年的革命友谊,你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