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阳吹了下额头上垂下来的一撮头发:“六叔不用客气,就算没有我过去,老祖宗也不会惩罚六叔么的。”
“总归谢谢你。”程阿爹真心实意。
“其实,我过去主要是同老祖宗说纸牌的好处,我还指望着纸牌给我赚钱呢,可不能让纸牌在老祖宗那里留下坏印象。”程锦阳摸了摸鼻尖实话实说。
程阿爹明白了:“纸牌是夏哥儿发明的,你来找闻柳他们可是为了这事?”
“知我者六叔也。”程锦阳哈哈一笑。
如果说家主的四儿子程锦行是个老学究,那二儿子程锦阳就是个喜欢玩乐的性子,两个儿子的性格几乎截然相反。
程锦阳从小就是什么好玩就玩什么,哪里有新鲜事物,他一定要尝试一番。
前几天他不在,就是听说外地有个什么新鲜玩意儿,非要在过年前夕赶过去看看。这不刚回来就发现大家在玩纸牌,对纸牌有了浓厚的兴趣。
“你知道的,咱们祖训不让家族子弟涉足赌坊、风尘场所,玩过的人都知道纸牌很适合赌坊,你这是准备违背祖训?”程阿爹神情严肃起来。
程锦阳一向胆大,他做叔叔的不能看着孩子犯错,要是锦阳准备用纸牌开赌坊一类的场所,他绝对会把这件事提前告诉大哥,让大哥管教他。
“六叔放心,祖训我脑子里记得清清楚楚,绝对不会做出有违祖训的事。”程锦阳保证。
虽然得了程锦阳的保证,程阿爹还是不放心,本来说让程锦阳先回去,等会儿程闻柳他们回来了再让程闻柳和林夏至去找程锦阳,现在程阿爹立马让人去把儿子和儿夫郎找回来,让他们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谈。
林夏至他们也没有走太远,就在山坡上,说着关于他们自己的事情。
程阿爹的人把他们找回的时候,程锦阳手上的一杯茶还没喝完。
“阿爹、阿么、二堂哥。”
“闻柳弟弟,弟么,哥哥我这次找你们是想问你们一些事,我想建一个专门供人玩的庄子,用纸牌来吸引客人,你们看怎么样?”程锦阳站起来把他们两拉进屋坐下,问他们的意见。
程阿爹刚才就知道程锦阳的打算,他不看好程锦阳的这个想法:“你建庄子得用多少银钱,只有纸牌如何能够吸引客人到庄园游玩?纸牌那么容易模仿,只要大家来玩过一次,直接自己就能制作。”
“我也知道纸牌容易模仿,这不就来找大家商量了嘛,纸牌的主意是弟么出的,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来找弟弟和弟么。”程锦阳丝毫没有被程阿爹打击到,反而兴致勃勃地看向程闻柳夫夫。
“建庄子将纸牌弄成吸引人的嘘头确实不是个好主意。”林夏至的意见和程阿爹一样。
“不不不,我是想建一个庄园,在里面供大家吃喝玩乐,而且我的目标不是像咱们这样的有钱人,而是城镇里有点闲钱的那类人,他们自己在外面没有庄子,我就建这样一个庄子让大家有地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