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她这危险发言在张新杰听来的意思是:我对你没兴趣,我只是馋你的伞……
“不想我说顺路这种假话,就不要一直说麻烦。”张新杰不等她再次拒绝,已经把她拉到伞下。
“他这又是什么意思?”还是这个问题。对于让白裕裕搞脑筋这件事,张新杰是做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之后他都没有再说话,只是有意将伞又往她那边靠近了些。
这把伞的颜色很旧,伞面上原本是什么图案已经辨认不出了,伞柄上也已经爬上了铜色的点点锈斑。最关键的是,这把伞的大小明显只够一个人撑。如果非要让两个人挤进去,那恐怕两个人都会有一边是淋透的。
共撑这把伞的张新杰和白裕裕,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只不过,张新杰被淋的面积更大一点。
走到霸图俱乐部门口,白裕裕止住脚步看向他:“张副队你没戴口罩。”
在俱乐部里面不戴口罩没事,出了自家大门,大明星不戴口罩就和裸奔没什么区别。张新杰要是就这么走到地铁站,可能会平白给地铁站的工作人员添一份安保任务。
可他却说了一句:“不需要。”
这个天气,一般人躲雨还来不及,哪会分出心来对路人侧目。
白裕裕没有再问,她知道战术大师是不会做他没有把握的事情的。
一路无话,两人就这么沉默地走到了地铁站门口。
身边人潮涌动,风裹着雨撞击着脚下的台阶,头顶是新到站的一班地铁混沌开门的声音,离别的要素大抵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