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赶紧护着符若溪:“皇上,实在冤枉!若溪与穆清今日一直都在宣慈宫,从未出门,她是不会伤害秦子飞的!”
柴荣:“朕亲眼所见,其他众人也都在场,你们居然还敢狡辩?!”
符若溪:“皇上,宣慈宫众人亦可为溪儿作证,溪儿从未离开闺房。”
柴荣不相信他俩,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他愤怒的说:“若你实在要狡辩,宣慈宫作伪证之人立刻五马分尸!”
符若溪跪下:“皇上饶命!溪儿可以发誓,从未伤害秦子飞分毫!”
柴荣气在头上,没有搭理。
侍卫纷纷上前要拖走符若溪,却被穆清拦住了。
穆清向柴荣行礼:“皇上,穆清与若溪情同手足、同甘共苦,如若她要进大牢,穆清奉陪到底。”
柴荣瞪着穆清,转而又看了两眼符若溪,对他俩依然心存怜爱。
他想了想,既然孩儿已经没了,也不想再没了两个爱妃。
他下旨:“魏夫人与暖妃忤逆犯上,扰乱后宫,今日起逐出皇宫,于上清观面壁思过半年!秦妃身子抱恙,杜妃善德兼备,特封为秦贵妃、杜贵妃!”
符若溪得知能够出宫,心中欢喜,却依然为自己被冤枉而感到生气。
穆清牵着符若溪,在侍卫的跟随之下一步步的走向皇宫大门。他吹一声哨,鹦鹉鸟便从宣慈宫飞了过来。
两人一鸟出了皇宫大门,前往魏王府。
穆清安慰她:“小溪,我们半年后便可回宫,届时我会想办法令皇上恢复你的贵妃身份。”
符若溪心情愉快:“离开挺好的,我不喜欢在宫中待着。阿清,你所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归宿。”
穆清看着她,欲言又止。
符若溪:“怎么,你想说你依然要上天,不肯陪我终老?”
穆清抱住她:“小溪,我身不由己。剪不断理还乱,我们不要讲这些了。”
符若溪冷着脸,在回魏王府的路上一声不吭。
鹦鹉感知到符若溪心情不好,也不叽叽喳喳了,而是在穆清肩膀上浏览众生。
杨大娘一众人等看到符若溪回来了,实在诧异,赶紧问清情况。
得知符若溪又闯祸而惹恼了皇帝,刘小娘在一边煽风点火:
“说什么来着?她就是灾星托生,好端端一个贵妃入了冷宫还不安分,现在又被撵出了宫,真是给咱家添麻烦。”
符若溪现在好歹也是皇帝的妃子,虽已没了身份,但日后保不定还可以回宫当宠妃。
杨大娘也不好怠慢符若溪,跟刘小娘说:
“小三,你这话说得实在过分。溪儿不懂事,被皇上派去道观忏悔,也是不幸中之大幸。”
刘小娘又说:“在宫中一而再得罪人,她不是白痴也是毒妇。还好皇上念老爷军功赫赫,才没有怪罪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