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在外人看来黄蓥玉遇害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但仔细琢磨之后我觉得还是可以把遇袭和死亡分开。”
“怎么分开呢······”
徐长利听见对方深呼吸了一口,沉吟半晌,似乎要开始长篇大论的演讲。
“你还记得一点钟黄鎏颖出门去取蛋糕蜡烛的事吗?当时为了预防被雨淋湿她还拿着伞外出。这么看的话不是很奇怪吗?只是少了几根蜡烛,黄鎏颖就要冒着被雨也要前往将蜡烛取回来。完全可以告诉母亲,让她回来时再去店里面取回蜡烛不就可以了吗?”
“这倒是有点道理。”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么做可能会导致感冒。除非这个行为在她看来非做不可。”
“那个理由是什么?”
“这就需要我们倒推结果。如果没有后来两人死亡现场,而只有黄莹玉一人死去,那么黄鎏颍会说什么?她当然会会说‘那段时间我外出去街上了,回来就看见姐姐倒在画室’”
“咦?按照你这样说,黄鎏颍那段时间外出,黄莹玉就死了?”
“不,按照我原先的话,遇袭和死亡是分开的。只是我们错误把两者结合在一起。”
“同样,这起事件中也有人把受害人遇袭倒下当做了其人已经死亡。”
“你说的该不会是······”
“对,就是看见最先看到黄莹玉倒地的那人——黄鎏颍。我把全部的猜想都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