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说什么呢,我只能回一个‘比较吃醋’。师父还觉得好笑,让我不要和小一辈的吃醋。”
槐序无法再反驳,她赌气,“既然看不惯,那我自己一个人出去便是。”
“难怪最近常见到你……原来是离家出走了。”我喃喃道。
“出来这么久,他也从不过问我。”槐序低头咬着嘴唇道。
“试着习惯你的师侄吧,特别师父喜欢广交朋友,你师门这么庞大,他也要兼顾嘛。”槐序还是一副小孩子脾气,太过冲动,总不能撺掇她与小师侄不共戴天,若真到了那一步,我不敢笃定留下的那个人会是槐序。
暮雪在一旁低头沉思,良久后开口道:“咋们聊点开心的,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我摸了摸槐序的肩,安慰她看开点。
“对啦,我们要准备什么节目吗?”暮雪用手托着小脸道。
“这个嘛……我可以弹琴。”我想了想道。
“本秀姑娘可以走秀!”槐序头发一撩,说着来了一个看似标准的走秀定场动作。真是小孩子心性,刚才脸上还乌云密布,现在却拨得云开见月明。
“那……你就穿旧衣服走秀?”我斜着眼看着她打趣道。
“?!!好青崖,提醒我了!买新衣服去!”正说着便拉着我们朝市井街坊奔去。
远远便看见一座极大的古色古香的建筑,飞檐高翘,每角丝绸缠绕,垂下轻绸迎风而飘,不知是何家酒肆舞姬一舞惊鸿。
“哇……这就是锦绣坊吗?”暮雪抬头望着那块牌匾痴痴地叹道。
“哇……这就是尊贵的象征吗?”我理了理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