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么神奇的事!”
邵望舒一拍手:“你说这事它赖谁呢?”
“那肯定是臣啊,对不对,”邵望舒玩命挤兑:“毕竟陛下光风霁月、一心国事、对情爱一事从来不假辞色!哪能干这种趁人之危的事呢?”
邵望舒绕到秦嘉谦身前:“是吧陛下!”
秦嘉谦被他说得脸绯红,从没觉得邵望舒这么讨嫌。
邵望舒还要再开口,秦嘉谦干脆利落地用嘴堵上他的嘴。
“呜呜呜”邵望舒奋力挣扎,我还没说完呢!
抗议无效。
细胳膊细腿的君后被常年练武的陛下无情镇压。
夜还很漫长。
不过无妨,温泉里的水,总归是一直热的。
秦嘉谦早上特意提早出门,免得邵望舒醒来又唧唧歪歪说要他写检讨。
秦嘉谦带着人马去了趟长安宫,太后虽被囚于此处,但宫人们并不敢怠慢,太后又搬出了她的佛像,正在诵经祈福。
秦嘉谦推开门进去,太后全无反应,仍旧在念着她的经文,手中还一下一下地敲着木鱼。
秦嘉谦耐心地听她念完一遍完整的经文,慢慢问:“母后如此诚心礼佛,却为何又满手鲜血?”
太后敲木鱼的手并未停下,仍旧阖着眼,“本宫自有本宫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