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远梦的助理走远了,他才将三叔公松开
刚一松开,三叔公就猛地转身,一杆子打在柱子上。
“喀拉……”遮阳棚儿臂粗的不锈钢柱子,瞬间就弯了。
“呸!他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得老二器重,还真以为自己能继承青丘集团?要我们几个老的看他的脸色过日子?没有我们几个老的拿修为坐镇,人族早把他生吞活剥了!”
一向沉稳的五叔公脸色也不好:“他以为拿苏笑语的命来洗,就能洗刷他身上的嫌疑?”
“哼!他以为自己洗得掉?就算苏笑语的遗言是真的,那也只能证明苏笑语不是纯血,关他什么事?”三叔公骂道,“说什么D……D什么技术,我看就不能信!那个姓林的女医生,和苏远梦私下见过好几次面,谁知道是不是他的女人?”
“唉……”五叔公沉吟叹了口气:“他现在确实是老二最器重的孙子,至少明面上,咱们不能跟他作对。他三叔公,我看咱们就忍一忍吧。什么赚钱的法子没有?要用这个?咱们拿分红,日子也一样潇洒嘛!”
两人正说着,一个球童走来,报道:“五叔公,烧烤已经准备好了,三个嫩模也检查妥当了,没有任何问题。”
“好。”五叔公的表情登时放晴,将球杆随手丢给球童,就往烧烤区去。
三叔公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啐了一下,咬牙骂道:“蠢货!就知道睡女人!青丘集团再好,是咱们当权吗?拿分红,哼!说得好听,还不是白拿钱。这世上,饭可以白吃,钱谁会给你白拿?拿了老二家的钱,就要听老二家的话,堂堂一个叔公,爷爷辈的人,被孙子派人来训成个狗样!现在不想法子自己挣钱,以后还不得被苏远梦当孙子骂!”
远去的队伍中,球童抱着球杆,努力忍着要回头的冲动,小声说:“五叔公,三叔公好像在骂你呢。”
“随便他骂,骂得起劲,做事才冲动。”五叔公背着手,慢慢地踱步,十分悠闲。“他还以为,苏远梦那么谨慎的个性,真的会不管不顾,派个助理来当众骂我们几个老头子?”
球童一脸迷惑:“啊?难道不是吗?”
五叔公回身,捏捏她嫩得出水的小脸,笑着说:“你啊,要跟在我身边做事,要学的事情还多着呢。苏远梦早就想教训我们几个老头子了,又拉不下脸,怕被人说没良心,对叔公下手。刚好出了案子,他可不就迫不及待地将我们拉下水么。”
球童仿佛因为他的抚摸,浑身阵阵颤栗,细声软语地应着:“苏总是故意去玄学局,想把事情捅出来。”
“当然是故意的,他早知道狼妖干的生意是我们俩默许的,还给我们俩上贡,准备投靠我们俩。更知道我们手下的生意,不止这一桩。那小子,胆小,不如他亲爷爷心狠手辣,只能搞些阴谋诡计,想借玄学局的手把我们铲除了。老三胆大人蠢,让他冲在前面,等他把责任兜了,我就能把生意接过来了,到时候……”
他轻轻笑了,看着满脸红晕、阵阵轻颤的球童,他的心也躁动起来。
这小东西太勾了……
五叔公脚步一转,先带着球童去了休息室。
这天晚上,所有的消息散出去,又重新回到了楚明渊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