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顷嗅了嗅味道,凑上段虔的脖子,嘴角微微上扬,道:“喷香水了。”
“不用白不用。”
白顷点了点头说道:“也对,毕竟要还钱。”
“你倒是让我加个联系方式啊,提款机又远,等我脚彻底好了,立马给你送去现金。”
两人吃了顿晚餐,回来时,天色暗淡下来,路灯幽暗地照耀下来。段虔的手机响起来:“喂,哪位。”
女生跑步的喘息:“是我,我看到你了,你往后面看。”
段虔听到后面的奔跑,愣了愣身子,拽起白顷的手拼命地往学校跑去。
女生:“段虔,你给我站住!”
“我站住个鬼……”段虔艰难地逃跑,脚上的伤还没有痊愈。
路过拐角的一棵大树时,白顷立即把段虔拽进树后,让段虔蹲在身子。“她还挺能跑的。”
段虔艰难地蹲下去,趴在白顷的胸膛上,张望着女孩追逐远去的身影。幽暗的夜里,段虔身上的香水气息真好闻,就是属于段虔身上淡雅轻柔的木香。
温热而清香,让白顷很踏实。他已经好久没有抱过段虔,再次闻到这香气时,他的心跳得要命。他的脑海里满是段虔的声音,好听得直钻耳朵,痒痒的。
段虔感觉到白顷身上的变化,惊讶地喊道:“你……硬了?”他吓得退后一步,身子失去平衡差点倒在一旁的树丛。
白顷深呼吸,默然无语。
天知道他在脑海里叫嚣了多少次,他跟段虔都在一起那么久了,敏感肯定敏感啊。他想拥抱,想亲吻,想跟段虔做少儿不宜的事情,但即便在梦里,他不想强逼段虔。
段虔窘然说道:“这也没什么,不尴尬不尴尬。我宿舍打个喷嚏都硬的奇葩都有。”
白顷轻笑说道:“你确定不是硬的时候打喷嚏,估计得疼得爆炸。”
段虔笑了几声,顿时感觉不对劲,说道:“不对呀,你不是跟我说你不举吗?你现在是干吗?你骗我?”
白顷道:“那是现实,这是我的梦,傻子。”
“梦?你没毛病吧?”段虔抬手摸了摸白顷的额头,啧叹道:“没烧坏脑子。”
白顷拽住段虔紧实的手腕,轻声说道:“眼下,我还是找不到醒来的方法。你让我抱一下好不好?”
“抱?我跟你说,这基佬得找基佬,你可不能放在我一人身上,掰不弯我。”段虔看了郁闷的白顷一眼,叹气说道:“算了,抱一次,但是你不能得寸进尺。”
白顷抬手搂住段虔的脖子,闻着他的气息,心里踏实了许多,他低声说道:“段虔,我想你了。”
以前他总是很纳闷为什么段虔老是喜欢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现在知道了。所有的不安与思念能安稳下来,不再波涛汹涌地叫嚣。
“不用,想我就不必了,谢谢。”
白顷深喘气,低声细语:“你什么时候可以弄醒我?我不想考试。”
段虔推开他的身子,尴尬说道:“现在就弄醒你,好了吧不抱了,那玩意儿顶得我怪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