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段虔穿着休闲的t恤,牛仔裤的样子很好看。
“段虔……”白顷在梦里轻轻地喊一声。
段虔躺在软塌上,修长食指在黑夜中借着微微的月光描绘着白顷背后的轮廓。他忽然听到白顷在睡梦中的呓语,似乎是喊了他的名字。他的手指凝滞在空中,坐起身来,不禁会心一笑,轻悄悄地溜到白顷的身边躺下。
第二天,白顷醒来时段虔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他惊讶地看着段虔,忍不住抬头亲了他的嘴角一口。
“师尊,很晚了,您醒来了吗?门怎么没锁?”袁怀在门口敲门,吓得白顷立马摇醒段虔,压低声音说道:“快起来。”
段虔迷惑地醒来,听到门口的声音,急忙坐起身,问道:“我藏哪里?”
“等等……”白顷手疾眼快把段虔藏进被窝里,身体挡住他,素色床幔放下来。
“师尊,进来了。”袁怀走进卧房,提着食盒,见白顷盖着被子坐靠在床头,恭敬地向白顷作揖,说道:“师尊,师妹送来的早膳都冷了,您怎么越来越晚起了?”
“一大早有事吗?我稍后就去飞天崖。”白顷感觉段虔在摸他的手,忽然有手背湿漉漉的感觉。这家伙,在舔他的手背?恶心!
袁怀坐在木桌旁,一脸欢笑说道:“师尊,我来陪陪您,我好久没跟您谈心。师尊……”
白顷的身子猛地呆滞僵硬,段虔在咬他的大腿,又疼又麻。他伸手捏住那张嘴巴,对袁怀说道:“你先出去,我换个衣服,洗漱一下。”
袁怀道:“师尊,我帮您!”
“不用……呃……先出去等我。”白顷心里忍住想骂人,一大早发骚?
袁怀动动鼻子,闻了闻气味,迷惑说道:“师尊,怎么有一股木香?是桌子的气味吗?还挺好闻的。”
呵,你小师弟发情的气味。每次段虔跟他在一起,身上的木香会变得浓郁起来。他也经常拿来取笑段虔,植物求交/配,散发的气息以达到授粉目的。
“可能是熏香,出去吧。”白顷见袁怀走出去关门,立即伸手锤了段虔一拳,低声骂道:“想死吗?”
“这袁怀动不动就跟你撒娇,我看着不爽。”
“不爽?你俩这不爽是持续多少年了?”白顷站起身,说道:“你吃早膳吧,吃完跟以前一样放外面石桌上,躲好了。”
“哎,师尊,我就是你不能见人的秘密情人。”
“屁话那么多?行呀,你想光明正大也可以,到时候你被所有人攻击,我可不管你。”白顷在水盆里洗洗手,手背上的咬痕特别深印发红,现在都有些疼。之前的段虔咬他咬得更疼,他感觉那口犬牙已经遍布全身。“下次再咬我咬得这么疼,我把你小伙伴都扭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