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顷哑声说:“浮休……师尊是……荡夫……喜欢被你……”

白顷感觉尊严在段虔面前已经荡然无存,那只手擒住他的肯綮之处,把他折磨得发热发烫。面朝坟墓,只有一步之遥,撑开双腿,把他的自尊一寸寸夺去。

反正将来投胎不会记得这些糟心事,可段虔会记得吗?会吧……他该多难受?

白顷想到笑得灿烂的面容,想到他与段虔在吴州城外梅花林踏春。

段虔折了一支雪中白梅:“师尊,梅花凌寒开来真是绝美,跟师尊一样清隽风骨,别提有多傲气。”

白顷看着满林的梅花,霜雪还凝聚在梢头,悠悠说道:“哪来风骨傲气?再多傲气都被你折没,你就是来折腾我的。”

段虔把白梅枝丫塞在白顷手里,眉眼的光恍若晨曦透过云层罅隙,柔柔望他,眼里总是有无尽的温情:“师尊,我愿为你折腰,我才是没傲气的人。”

白顷不能想那些美好的事,一回想再看看眼下糟糕的画面,心里落差太大。

白顷断断续续说道:“干哭……”

“说大声。”

白顷:“你聋了。”

段虔捏住他的要害之处,冷声道:“行,我让他们来看看你如何自渎。”

白顷崩溃地喊道:“浮休,为师是荡夫,喜欢被你……干……哭,行了吧?我就是,什么都是我,都是我的错,我愿意被你羞辱。”

段虔很享受白顷这样绝望的叫嚣,命令道:“再说一百遍。”

整整十天,从飞天崖、留余堂、书房、杏花林、翡翠湖、上其柳顶,只要段虔心血来潮,就把白顷按在那里狠狠地虐一遍。

白顷已经怀疑人生,累得天天趴在床上。

一对肾,要不起。

这简直就是动物世界啊!!!!

不,比动物世界还要疯狂。

他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段虔搞出一个大窟窿,想想太恐怖了,他又看不到那里。

不想用“大窟窿”形容自己,可是没办法,他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白顷私下偷偷地咒骂段虔,可一想到段虔是因为自己才这样,他忍了。自作孽,不可活。

他来这里就是来造孽的,来还债的!

杏花林出现的频率最高,段虔在杏花底下铺了被褥。对着浮休的坟墓,躺在杏花底下,做尽荒唐事,说尽各种荤话。

他不记得什么荤话,只知道段虔逼他说了一大堆他不是人,是人渣的话,逼他说一些浪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