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谦林走到李明杰身边停下了脚步，这一次他没有在抬脚，而是提了一下裤腿，蹲在跪伏在地的李明杰面前。

“你的终端呢？”

“？...啊？”李明杰都没反应过来。

杜谦林对他可没有丝毫耐心，伸手一把抓住李明杰的头发像是要把他的脑袋都提起来一样，李明杰不得不仰着脑袋看着杜谦林。

“终端在那？”杜谦林扫了一眼，李明杰面部颈部都没有佩戴终端，难道是在手腕上？

说着不等李明杰回答，杜谦林一把抓住李明杰的手腕，完全没考虑对方人体构造，扳过手臂看看手上有没有戴手环。

“疼疼疼！放手放手！”李明杰眼泪鼻涕一起流，杜谦林却像是完全听不到李明杰的声音一样，看着没有手环抬手就把他的手扔开了。

李明杰看着杜谦林的手马上要伸向自己另外一只手臂，吓得顾不上腹部的疼痛赶忙把另一只手递上“在这，在这！终端在这里。”

杜谦林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轻点自己的眼镜腿将二维码划出“扫这个码。”

李明杰立马抬起另一只差点扭曲折断的手臂，动作麻利的操作着。

“扫好、好了。”

杜谦林吐出一口气，起身俯视着李明杰“当初的事你认不认？”

李明杰眼底闪过了一丝犹豫，但是他又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不过是两年的有期徒刑，要是认下了当年的事又得加几年。

“什、什么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杜谦林看着趴在地上的李明杰，突然笑了“就是要这样嘴硬，你要是这么快就认错了，那就没意思了。”毕竟自首是可以酌情减刑的。

李明杰看着杜谦林的笑容，心里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