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身份证上的生日不是今天。”赵馨竹顿了一下说,
“那这不怪您。”王累松了一口气,
“怪我,我应该问问她的。”赵馨竹淡淡地说。
“师父,您,真是好男人。”王累竖起大拇指给赵馨竹。
“不用你表扬我,明天替我去打个前站就行了。”赵馨竹闭着眼睛说。
“诶,得勒。”
第二天一早,张汉琴正准备出门,王累就在酒店门口把她拦下来了。
“师母,师母。”王累大老远地喊她,
“我说了,我不是你师母。”张汉琴拉着箱子准备走人,王累一下把箱子扛在自己肩上,
“花姐等一等。”
“花姐?你多大叫我姐?”张汉琴抬起眼看王累。王累其实长得极其一般,但是个高,身材好,看上去也人模狗样的。
“花姐,你生日不是92年昨天吗?我是后天的。”王累咧着嘴笑了。
“切,我身份证上的生日还是下个月呢。”
“觉没觉得不对劲?”王累扭着脖子说,“师父清楚地记得你的生日是下个月呢。”
张汉琴猛然反应过来,她还真没和赵馨竹说过自己生日和身份证上不是一天。
“你师父呢?”张汉琴柔声问,
“在这儿。”赵馨竹从张汉琴的身后走过来,张开双臂。张汉琴飞一样地钻进赵馨竹怀里,
“对不起,你就当我是小孩子任性吧。”
“怪我,走吧,去我家过生日。”赵馨竹搂着张汉琴说。
王累站在二人的对面,第一次看到严肃的赵馨竹笑容如春风一样和煦。而张汉琴可爱得真像一只小兔子,让人想揣进怀里揉两下。直到赵馨竹和张汉琴上车,王累还站在原地。他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那是他花姐。对,不能随便想。
赵馨竹给张汉琴做了三道她最喜欢吃的菜,还买了一个水果蛋糕。张汉琴哪里还会再责怪他,早就忘了。开开心心地和他一起过生日。
“大竹子,你家小累子到底是什么时候的生日?他真的比我小?”张汉琴喝了几杯红酒后问,
“比你小。和你身份证的生日是一天。”赵馨竹在张汉琴的胁迫下,破例吃了一块蛋糕。
“真的啊?这人怎么那么逗啊。”张汉琴忍不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