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今墨带着一大堆礼物去找零一。

“这是我家人为你挑选的，这一份是我准备的。”

零一看着满桌子的礼物，微微愣住。

“都是给我的吗？”

在他的记忆里，从来没有收到过这么多新年礼物，这是第一次。

“嗯，全都是你的。”

今墨把大红色的包装盒放好，陪着他开始拆。

大哥今天问过零一的年龄和职业后，选的是一套好用的画笔。

靳兰选的则是十分有过年气息的福字和对联。

今长胜送的是一支钢笔，今云今戈两个小家伙送的是他们心爱的糖果，还写了小卡片。

“谢谢哥哥之前给我们的liwu。”

最后两个字不会写，用的拼音。

零一把所有东西都仔细放好，十分珍视。

最后拆的是今墨的盒子。

“是什么？”

他有些好奇。

从两人可以互送礼物开始，今墨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给他。

比如一整套绣线，再比如奇奇怪怪的塑料假花。

“你自己看。”

今墨扭开脑袋，手指压在桌子上，有点小紧张。

漂亮的蝴蝶结被抽-开，露出里面的红色铁盒子。

盒子分成两层，零一最先看见的是形状怪异的小饼干。

“我自己做的，没有找任何人帮忙，还不错吧？”

今墨看着这些小饼干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崽，越看越满意。

“嗯，做得很好。”

零一拿起一块放到嘴边——

好硬，咬不动。

他不动声色地硬吞下整块饼干，刮得嗓子发疼。

“很好吃。”

“真的吗？我都还没来得及尝诶。”

今墨好奇地凑过来要拿，被零一躲过去。

“这是你给我的礼物。”

他笑着提醒到，今墨皱皱小鼻子。

“小气鬼。”

零一笑着喝了一口水，冲淡嘴里残留的奇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