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墨右手漫不经心地一上一下丢着水果刀玩儿，问系统：“如果我从厉云姝那里拿到九十万，违规吗？”

嘀嘀两声响，之前宕机的系统被她叫上线。

【守则中没有相关规定，你可以自己做决定。】

今墨抬手摸摸左边脸上的大片伤疤，虽然她已经习惯疼痛，但也不能让别人白白伤她。

于是她接着问：“九十万很多吗？”

【可以在最近的县城买一套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大房子。】

“很好。”

今墨看着王大柱说。

“三天后我来拿钱，如果你给不出来——”

唰地一声，水果刀扎在王大柱鼻梁前一毫米的位置，穿透地上浅咖色瓷砖，深深没入坚硬的水泥地中。

“好！绝对没问题！一分钱都不会少！”

王大柱举起三根手指头大声发誓，声音铿锵有力，整个瞳孔都在瑟瑟发抖。

今墨满意点头，他哆哆嗦嗦从地上爬起来挤出笑问道：“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走？你走哪儿去？”

这里不就是他家吗？

王大柱双腿发软又跌回到地上，嘴唇白得不成人样。

“我、我们现在是盟友，是一头的，你还想对我做什么？”

今墨朝他伸手。

“证据，我要你和杨桂花亲 嘴的证据。”

“我没有和杨桂花——”

唰。

第二把水果刀飞出，王大柱眼睛瞪大最大，右手抽风似地抖着，指向主卧。

“在、在电脑里……”

话没说完，他人已经再次倒地。

这次是真晕。

今墨不会操作电脑，系统下线找003借来高级交互程序进行扫描，然后翻出藏在一大堆系统文件里的特殊文件。

文件名字是一串乱七八糟的英文字母，乍一看和其他系统文件没有任何区别。

今墨好奇：“同样都是系统，为什么你还需要从003那里借程序？”

【本系统首次启动，你是本系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辅助对象，因此获得机械语音功能是本系统第一次升级。】

唯 一？

今墨心底生出一丝异样感，下意识抬手隔着衣服碰了一下锁骨的位置，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地方在发烫。

“很抱歉，你不是我的唯一。”

她心里只有师父。

【没关系，本系统升级成高级系统后，会同时辅助更多穿书者，到时候你也不是我的唯一。】

系统一板一眼按照语言程序组织话语，然后一阵迫人的杀气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