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灵海的排斥，一旦强大到一定程度，就必须退出虚灵海，或者是进入山河珠这样的地方。

这里呢？只能退出五重天吗？

不管如何，这种无视力量，直接作用于身体的沉重压力，对实力也是有一定削弱的，影响到发挥。

“难怪就连万界城，对五重天的探索都不多。”方慎若有所思。

五重天都是如此了，如果虚灵海有六重天的话，岂不是更加可怕。

没有急于离开，方慎缓缓调整着自己的状态，如果这种沉重压力无法避免的话，那至少要先适应这种状态，才不会影响到发挥，否则贸然出发，遇上本土生物，肯定会吃大亏。

这边的天柱附近，没有天柱光雨，因此也没有众多本土生物聚集，还算是安全，可以让方慎适应。

目光落在附近的海面上。

一道道波浪起伏着，里面蕴含着惊人的力量，每一滴海水，都是沉重无比。

“嗤~”

方慎弹了弹手指，一股力量打入了海水，强大的力量在海水里爆发，顿时激起了一道浪花，无数海水飞了起来，然后又落回海面，竟然没有化成天地灵气。

一挥手，方慎直接摄取了一捧海水放在手里，手掌明显的感觉到一沉，随后，这些海水在方慎的手掌里面化成了一颗颗圆滚滚的海水，缓缓滚动着。

“不是晶体，仍然是液态的海水。”方慎一握手掌，将这些海水震的粉碎，终于是化成了天地灵气，他脸上露出思索之色。

如果按照海水来判断的话，那他在凝陆境的时候，通过异界之门到的地方，应该在更高重天才对。

“真不知道，我当年进入的，是哪一重天，如果是五重天以上，以我那时的实力，能承受的住外界的压力？”虽然当年进入的时间，仅仅是一秒，不过方慎的实力，也是远远不如现在。

这个疑惑，恐怕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