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急了,跳起来挠了慕容钦一把,这下好了,白清酒没拦住,慕容钦的眼神像是要把小猫当场炖成肉汤。
慕容钦大概是属老鼠的,和猫犯冲,白清酒为了小猫的下半生安危,把它送给了沈卓,据说那只猫后来养的圆圆胖胖,还下了两个崽。
没了小猫,白清酒又变得不爱说话,更不敢和慕容钦提其他的要求,一年一年过的漫长,白清酒从未数过离别的日子还有多远,也不知道这样永无休止的等待,是否会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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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慕容钦风尘仆仆的回来了,把西装挂在衣架上,抱着还在睡梦中的白清酒一顿乱亲。
胡渣扎的生疼,熟悉热烈的气息扑面而来,白清酒从梦中惊醒,抓住他的衣服,瞳孔睁的好大。
慕容钦笑道:“吓到你了?”
白清酒一身冷汗,看了一眼窗外天还没黑:“这么早就回来了。”
“想你了,想早点回来见到你。”
白清酒咬着嘴唇,难以适应如此热切的慕容钦,他很好,比任何时候都要好,白清酒太过贪恋这样的温暖,即使是梦,他也舍不得醒来。
如果留在这里,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么?
他说:“你不想我?”
“想。”
“在梦里想的?”
白清酒迟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嗯。”
慕容钦刮着他的鼻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父亲的病已经逐渐好转了,不出十日就可以出院。”
“真的吗?”
“我何时骗过你。”
“谢谢你。”
慕容钦嘴角忍不住上扬:“现在知道感谢我了?”
“不是,一直都很感谢你的,只是,那样的方式……”
慕容钦很记仇:“嗯,我想起来了,某人坚持要一个人想办法,撕毁了我的协议,钱也不要,什么都不要,还铁了心要和我一刀两断,对吗?”
白清酒抓着他的衣袖,难得撒娇一回:“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没有下次了。”
慕容钦把他扑倒,如狼似虎,白清酒有话要说:“可不可以等晚一点,我想……我想看看我的父亲。”
慕容钦心情好,自然有求必应:“穿好衣服,我带你去。”
白清酒很少坐上轿车的副驾驶,这是一个极具地位和代表性的位置,慕容钦亲自为他拉开车门,系上安全带,服务周到。
白清酒抓着安全带,忍不住笑开了花:“你以前从来不这样。”
“以前?”
白清酒意识到说错话了,立刻打圆场:“在你还不认识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