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钦说:“被别人知道,他一样留不住。”

“我不让别人知道,他是我的,只是我的,慕容钦我求求你,不要逼我。”

慕容钦拧着眉心,按下他的手,在纸上一笔一划写下他的名字。

名字写好了,慕容钦抽出告知书,冷冷说道:“白清酒,这最好只是一个意外,不然神仙都救不了你。”

白清酒身子抽搐着,脸色苍白的可怕,突然握紧了笔,把鼻尖刺向自己的喉咙:“慕容钦,你敢把它交给医生,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慕容钦神色微动:“你做不到,把笔放下。”

“慕容钦,你没有权力支配我的孩子,他和现在的你没有关系。”

“不用你提醒我!”

慕容钦发怒的走近,把他手中的笔打掉:“白清酒,你现在就给我乖乖躺下,你若是敢动,我现在就把你扔进手术室。”

白清酒浑身发颤,攥着被子躺了下去,眼泪像是流干了,只剩下两行干泪。

慕容钦把纸折起来贴着掌心,暴躁的离开病房。

——————

“查,把和他有关系的人都查出来!”

不到一个小时,助理报来资料:“白先生没有交往密切的人,他在学校里,见的最多的就是夏裕和您。”

夏裕?不可能,他有贼心没贼胆,更别说送出那么贵重的戒指。

“白先生之前给一个富人做家教,是个很低调的商人,那位先生很喜爱白先生的画,在他困难的时候,给予了不少金钱帮助,对了,那位先生家庭离异,有一个五岁的孩子。”

慕容钦牙齿打磨:“魏成渊。”

“您知道他?”

“见过。”

医院里,白清酒忍着腹痛,扶着墙走了出来,现在只有沈卓能帮他。

“白老师,白老师是你吗?”

一个小男孩跑了过来,牵住他的手:“白老师,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爸爸!您快过来呀!”

白清酒低头看着他,记忆太久远了,隐约想起大学兼职做家教的时候,教过这么一个聪明有天赋的小孩。

“你叫……”

“我叫魏凛,老师不记得我了吗?”

“记得,记得。”

白清酒的模样太狼狈了,只想快点溜走,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走了过来:“小白,是你吗?”

“魏……魏先生,好久不见。”

白清酒印象里有这样一个成熟稳重,有涵养有风度的男人,他很喜欢自己的画,出了高价钱请到家里教孩子画画。

魏先生是个好父亲,也是一个好兄长,在白负病重的时候,他曾给过很多帮助,后来,白清酒来不及还他这份恩情,他便带着孩子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