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酒哭了,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沙发上,疼的快要窒息晕过去。

慕容钦掰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拧着脖子亲吻,慕容钦的瞳孔泛红,像一匹吃人不吐骨头的大野狼,吃着吃着,看见白清酒眼里涌出的泪光,突然慢了下来。

他说:“你哭什么?”

白清酒攥着拳头,身体隐隐发抖:“疼。”

“你还知道疼,你若是配合一点,就不会这么疼,你是自找的,白清酒。”

那是白清酒记忆里最恐怖的夜晚,第一次就被反反复复吃了不知道多少次,他有一丝丝的挣扎,就被抓了回来,困住手脚,堵住嘴巴。

或者当他越是挣扎越是委屈想哭的时候,慕容钦就越是汹涌。

慕容钦看着他的脸,眼睛都不眨一下,他和夏裕明明不像,就算是把他当作夏裕,为什么一定要盯着脸看。

白清酒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好看,这样赤果果羞耻的姿态摆在他的面前,更想要把脸严严实实的捂起来。

第一次之后,白清酒差不多修养了半个月,每天都被慕容钦亲自上药膏和逼着吃消炎药,怕他坏了不能再用了,花钱买来的宠物,总要多驯服几次才会听话。

白清酒身体好了,想要找工作画画,被他训斥道:“不许出去,要画就在家里画,我给你最高的价格。”

白清酒其实赚了慕容钦很多钱,存在小金库里,到死都没有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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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钦松开了手,转身坐在躺椅上,手边有一杯未满的红酒,他拿起来浅浅的品尝一口:“白清酒,想什么用得着想这么久。”

白清酒打了个寒颤,不知不觉,竟到了第二个五年,想起曾经被强制占有的恐惧,心头蒙上了一层雾。

他还要用一样的手段对付我,他还要把我伤的彻底再假装给一颗糖就可以哄好。

虽然在那五年里,慕容钦在床上从未喊过夏裕的名字,可这永远是白清酒最担心的事情,担心着担心着,又回到了最初最痛苦的时候。

慕容钦冷冷的斥责一声:“过来。”

白清酒脚步松动,走到茶桌旁,把包好的一沓钱拿起来:“慕容先生,这是我还您的医药费,需要我清点一下吗?”

慕容钦站起来,一掌打掉他手里的钱,冷嘲热讽:“把自己当会计呢?就算让你数,你数的过来吗?”

“……”

慕容钦目光微微发热,在他的头顶游走:“白清酒,不要和我装傻。”

白清酒捏紧拳头,他靠的太近了,这样的距离,在五年前是十分危险的。

白清酒退了两步:“慕容先生,抱歉,我不打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