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尽管一个个或浓妆或淡抹,可是,满大街的姑娘仿佛都奔着锥子脸、水蛇腰去了,骨瘦如柴,尖下巴,寡妇相,竟如末世蠢蠢欲动的蛇妖一般。
路灯红了又绿,绿了又红。
二人站在十字路口,就像生了根的电桩。
天色,渐渐晚了,街上的行人也慢慢稀少了。
吴所谓觉得手脚有些麻木,他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叹道:“这么多年来,我从未静心观察过这大街上的人们到底是什么形态,甚至连自己身边的人都很少仔细观察。真没想到,原来,杨先生说的都是真的!可是,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他到底是特赦我们了,还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我们并不是大鱼!”
“但是,总觉得不科学!”
受德淡淡地:“他是真的焦虑了。”
“为何焦虑?至少,战争又不会马上发生。”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们不在他的位置,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不在高位,不谋其政。
因为信息的不对等,你永远不知道核心的机密里,每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角色。
“可是,他在这时候要求淡化口不应心病毒,岂不是痴人说梦?这种从遗传基因里便自带的东西,岂能短时间内就根除?”
受德还是淡淡的:“一件事情,你做了很可能不会成功。但是,你不做,那就一定不会成功。”
吴所谓盯着他:“你还真的打算这么去做?”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