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也一直冷冰冰地玩手机,不时发出一声冷笑。
吴所谓真恨不得把他赶下车,可是,还是只好忍着。
回到家,吴所谓说:“受德,你先洗洗睡,好好休息一下再说。”
他点点头,进了房间。
雍正见门关上,才冷笑:“纣王的生活可真是丰富多彩,大起大落啊。最初一文不名大吊丝,然后莫名其妙大红大紫,可一夜之间,又面临牢狱之灾。这他娘的,简直比过山车更加刺激……”
吴所谓苦笑一声:“老四你就别冷嘲热讽了,这次,分明是我给他招来祸端。”
雍正幸灾乐祸:“我早就说你的股份保不住了吧?这一次,受德要不坐牢,你非把股份让给金无望不可。哈哈,纸上富贵一场,是不是很伤感?”
吴所谓没搭理他。
洗漱完毕,躺在宽大的席梦思上,顿觉监狱里的十天简直是恍如一梦。
蓝马甲、粗糙发霉的米饭和萝卜汤,屋角里的蟑螂老鼠……这一切,仿佛是一场奇怪的梦魇。
明明十分困倦,却睡不着。
纣王睁大眼睛,忽然看到对面的画像。
他一愣。
他分明看到,画像上的人,又侧面了一点点——较之第一次,已经明显了许多。
纵然不是要转过身去的样子,可谁都能看出,绝对不再是正面了。
他震骇不已:难道,画像上的商纣王要彻底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