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是希望他继续送她礼物——事实上,哪怕他现在变成了一个穷光蛋,完全要靠她养,她都心甘情愿。
可是,内心里,却觉得自己和他的距离不是越来越近,而是越来越远了。
就像这男人,是一抹捉摸不定的幽魂似的。
“这包,我一直背着……还有好几个,我都非常喜欢……”
她低着头,小女孩似的,一扫往常的端庄大方或者狡黠泼辣,无端端地,就是觉得羞涩不安。
这种感觉,纵然在金无望面前也是没有过的。
心,一直咚咚地跳。
竟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二人一路走,竟然无话可说。
这才明白,以前之所以谈笑风生,是因为吴所谓一直在一边插科打诨,现在,只剩下二人,反倒是大眼瞪小眼。
终于,漫长的一条林荫大道已经快走完了。
最末端的一颗刺桐特别高大茂盛,花开如海,美艳不可方物。
纣王在刺桐树边停下,然后,看着地上一地的落花,弯腰,慢慢地捡起一朵,拿在手里,但见残红如血,末梢全是黑色的点。
“大吉……”
“受德……”
竟然是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