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这位嫂子说,若是治不好她家
孩子,就要我付十五或者二十两银子来补偿,但是我不愿意,她家孩子的病的起因是不是我做的吃食引起的,我不知道,所以大家今日才来这里,请大人做个公平的决断。”
听了赵恒口中开口,就被一个女人的声音截断了。
“胡说!不是这样的!”
“闭嘴!大人没问你就别说话!”旁边黑脸的衙役呵斥着那女人,不知好歹竟然在公堂上大声喧哗!
高起来很是吓人,听了这句训斥,女人立马噤声,不敢再继续多说。
主簿思索一下,道:“谁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可有证人?”
赵恒不假思索看:“这位同我一同去那位嫂子家,这位郎中在床上躺着,但我们说话都没避着他,他也是知道的。”
“哦?那具体说说。”这郎中年轻时就在芝兰镇上的医馆当坐堂大夫,攒了几年的钱就自己开起来白发苍苍,年纪不小的样子。
主簿还有些担心这位熟悉的郎中郎中坐下说。”
“是。”身旁的人领了命令,赶紧去拿了凳子,送到了老的身前,示意他坐下。
老微微弯腰致谢,接着坐了下去,道:“是这样的,他说的没错,没有夸大。”
主簿又问了大郎:“你说说,这几日吃了什么?是怎么病的,刚刚那老板说的是不是真的?”
大郎捏着衣角,诺诺道:“前……前些日子我生病了,婶婶就让我在屋子里待着,每日的吃食都是婶婶送来的。”
“前些日子就生病了?生的什么病?”
“是,婶婶说是风寒,说在屋子里闷出汗来就好了,我听婶婶的话,就一直在屋子里没出来。”
主簿顿了一下,道:“那你婶婶每日给你送的吃食都是什么?可有特别的东西?”
“家里每日做什么,我就吃什么。特别的东西……”大郎想,道:“婶婶有一日给我的面特别好吃,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就是吃起来凉凉的,没有热汤。”
得了大郎口中赵恒:“这吃食可是你家的东西?”
“不错,是我家的吃食。”赵恒回答道:“不过若是说这吃食的质量问题害的大郎,我不认。”
主簿挑了挑眉,原本以为这桩案子就是个普通案子,现在看板倒是另有一番说辞:“怎么?”